讳?丽娟你不也是共.产党员么?甭信这个。”说话时,汽车已经奔入快车道,沿着湖滨大道疾驰。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你不去犯忌讳,难道就不行?这是一个心理暗示问题。”王丽娟笑着扭开口香糖瓶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喂到我嘴边。
我愣怔了一下,也就不客气的低头用唇把王丽娟指尖的口香糖叼住,尽量避免触及对方手指,但是手指间淡淡的幽香,还是让我心旌微动。
也许是觉得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王丽娟把头扭向窗外,轻声地道:“老臧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匡书记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他大概还不清楚,是你在其中使了坏。”
“我使了坏?我使什么坏了?在正常不过的反映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了,市委常委会上大家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摊开来,我还怕谁知道不成?”
我哂笑道:“他知不知道,对我没有多大意义,我得罪的人还少了么?还怕多他这一个?”
“你当然不怕,可我怕。”
王丽娟说出这话之后才觉得有些语病,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是怕,是担心关系弄僵了,以后不好开展工作。”
“丽娟,作为女干部,干事情千万不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一个女领导干部,本来在性格方面就容易受到男性干部的偏见歧视,如果你不能表现得更果敢一些,就更容易被人诟病了。”
我目不斜视,驾驶着汽车,道:“当然,果敢不是刚愎自用,也不是鲁莽草率,这其中的度,相信你自己能够把握。”
王丽娟听了后,遂默默的点头。
她得承认我所言是至理名言,大力使用女性干部,尽可能为女性干部提供发挥自己才干平台,这些口号都喊到天上,但落实下来,却是举步维艰。
千年传统延续下来的心理定势,就把女性定性为弱者,要让弱者来领导强者,自然会有一些不适应,这也是为什么女性干部以副职居多,而且多半也是管一些教科、文卫、民政、农业这一类的,在整个政府工作中地位偏轻的部门,像自己这种担任一区之长的情况并不多见,而像副市长许乔现在分管城建、国土和交通工作更是罕见,尤其她还是一个民.主党派人士。
“老臧很感激您,他和我说,想要抽个时候来拜会一下您。”良久,王丽娟才道。
“行了,他现在是常务副区长了,我是常务副市长,和他这个常务副区长以后打交道的时间多了去了,随时都可以到办公室来拜访我,不用单独特别搞什么,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那些俗礼。若是真觉得欠我情,那就记在丽娟你的头上吧,让他对你工作多支持就行了。”
王丽娟也知道我不喜欢这一套。她听得汤彦琳就说过,我出手相当豪爽大方,甚至达到了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曾经因为一句玩笑话,没多久,就买了一个普拉达的包送给汤彦琳,后来又送了汤彦琳和简虹一人一个路易威登的手提包,说是朋友从东京带回来的,虽然不清楚价格,但是谁都知道,那些时尚名品不是工薪阶层可以承担得起的。
而王丽梅也常说,我在担任区委书记期间,严令下边不准送礼,而且这个习惯是从陵台带过来的,尤其是红包这一类的东西,一概不收,除了在逢年过节时对下边送来的一些诸如山腊肉、山珍野味这一类的土特产,不怎么拒绝外,其它东西送去多半都是被打回票。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经济条件非同一般的宽裕,你自己用路易威登没什么,但是随手送给朋友两个路易威登的包,那其中的含义,就大不一样了。
但是我尚未结婚,而据汤彦琳和丽梅说,对方父母好像就是普通工人,只是对方以前和几个同学做过一些生意,现在那几人好像在沿海那边做生意,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同学们十分多金,只是我才三十岁不到,他老同学们又能多大,又能挣多少钱?他同学有钱,也不可能无节制的供他挥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