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胜利也向自己透露,冶金机械厂内反对改制方案的职工中,几个态度较为激进的都受到了威胁,而且并非针对本人,而是针对他们的家属,只是对方做的很隐晦,董胜利通过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方面了解,他们将怀疑目标指向了马淦昌,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我心中也有一个大致的谱了,自己挡了这些人财路,有人看上了冶金机械厂,而引入安宇机械,只怕更让对方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和压力,所以现在有些不择手段了。
安宇机械的介入,已经让冶金机械厂改制原本铁定由嘉华集团接手的方案出现了一丝变数,作为一家效益极佳的合资企业,而且又在江州本省,这家企业的竞争力可想而知,只是安宇机械条件要价很高,现在看起来还不太符合市里边的要求,但是这已经有了一个良好开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就是危机了。
在他们心目中,也许自己就是安宇机械背后的最大黑手吧,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没有竞争,哪里能够大浪淘沙,烈火见真金呢?自己本来就是省里边安排下来的鲇鱼,就让安宇机械这次也来当一回鲇鱼,嗯!正好。
狗急跳墙之下,也许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对付自己。
暗杀自己?我自嘲般的摇了摇头,如果自己身份已经上升到了要人来暗杀自己,那倒真是一种荣耀了。
拿女人来搬弄事儿,搞臭自己?
这种可能性最大,尤其是自己和婉韵寒、或者徐万紫姐妹之间的关系,仅从道德角度来说,就足以毁灭自己的政治前途。当然,那得坐实才行,但是就算是有些沾边的花边新闻,只怕也会让自己陷入被动,让自己在领导心目中的印象大打折扣,进而影响到自己在冶金机械厂改制问题上的发言权。
不道德的东西往往是最诱人的。
我瞅了一眼身旁温顺的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再回想刚才徐千红娇羞惶恐的神情,也许这会儿她正在沐浴,和两姐妹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也许只有古代社会才可能吧,但的确让自己有点窃喜和满足。
徐万紫也一直小心的观察着我神情变化,这个比自己姐妹还小两岁的男子,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姐妹俩的主心骨,没有了他,她不知道自己姐妹俩还能不能在这玉州城里惬意的生存下去,现实生活的严峻性,已经让两姊妹都意识到了这个社会每一处都充满了荆棘,而我就像一具可以护身的盔甲,捍卫着她们姐妹俩的尊严。
从买下那栋楼开始,徐万紫姐妹俩就全副身心投入了大楼装修,大楼内部的线路改造,停车场位置调整,广告招牌的调换,这每一样事情无不牵扯着太多的关联部门,工商局、公安局、卫生局、城建委、供电局、税务部门、银行,街道办,每一各部门都得打点到位,每个庙门里都是菩萨大神无数。
两姊妹这才算是体会到了,你想要在市区中心区域做件事情的难处、两姊妹半个月忙活下来,弄得是精疲力竭,工商部门的刁难,卫生防疫部门的‘依法办事’,城建委的横眉冷对,供电局的横挑鼻子竖挑眼,这都让两姊妹惶恐加心酸。
原本她们不想麻烦我,一心想要自力更生把这件事情办好的信心,渐渐在各部门的反复奔波中被磨蚀掉了。
然而,我几通电话下来,两姊妹才发现一切宛如两个世界,供电局和城建委主动上门帮忙,工商局和公安局一路顺风,派出所长甚至亲自来看点了解民情,留下了联系卡,欢迎联系,这一切都变得那样轻而易举。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
诚然,我不是完人,但是这个社会本来就不是一个完美社会,你想要一切都像童话中那样,那不现实。我快要结婚了,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那又怎么样呢?
对于饱经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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