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这常务副市长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个过渡磨练期而已,姚恩平断定我要不了一两年时间,我就要走上正厅级干部位置。
不需要刻意讨好什么人,但是在互利双赢的情形下,能够和一位同样在郝书记心目中有一定份量地位的角色,保持良好关系,姚恩平觉得自己可以使把劲儿。
……
“砰!”
一件漂亮的威基伍德瓷盘被砸得粉碎,磁盘背后的“queen’sware”御用标志碎裂开来,这本来是一个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礼物,孔敬原一直很喜欢,但是盛怒之下,却失手将这件瓷器砸得粉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孔敬原竭力想要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制怒,制怒,这个词儿原本一直在口中念叨着,但是渐渐的却变成了欺人太甚四个字,的确,对方太过份了!
孔敬原自认已经够忍让了,对方在苍龙峪墓园工程上,自己出言支持,在清欠变现上全力配合,几次办公会上,自己都保持着相当克制,即便是对方在上次办公会上提出的质疑,自己也是小心的回避了而已,但对方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的嚣张。
忍让并不意味着孱弱,这是孔敬原的理解,如果觉得自己真是软弱可欺,可以无视、甚至随便拿捏,那你就错了。
秘书进来打扫房间时,孔敬原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愤怒毫无意义,反击才是彰显力量的本色。
“你们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其实我早在意识到这个家伙会带来麻烦时,就开始着手调查了,只不过后来老辜也安排了一些人调查,我们各查各的,有什么情况相互交换,但是我看他们也没有获得多少有用的东西。”
马淦昌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在还完了信贷投资公司借款之后,自己运输公司又获得了政府在紫岩湖--燕子坪的土地整理工程的合同,这让他非常高兴,不过拿老孔的话来说,那都是小钱,不值一提,眼前这笔生意才是真正的大买卖,但是,那也得要做成才行。
“你们搞了这么久,难道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孔敬原怒道,心中越发焦躁,他知道我不是金刚不坏之体,阿喀琉斯还有脚踵这个致命缺陷呢,难道我就会没有?
“他每周几乎都要会玉州去,三十岁的人还没有正式结婚,听说他的对象在京里,难道说他能干熬过去?他在淮鞍都那样风流,在我们怀庆就能一下子修生养性了?我不信!”
“姓叶的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们抓不住他的把柄啊。”
马淦昌顿了顿才道:“这小子相当奸猾,每次回玉州都换了车牌,先前我们不知道,连续几次在玉州守候都落空,后来派人跟着才知道这家伙是在上路之前换了车牌。”
“这家伙朋友也多,每次到玉州几乎都有人安排饭局,晚上视野不好,在那些酒店门口又不好蹲守,稍不留意就被这小子溜了。”马淦昌在这个问题上也煞费苦心,很花了一番心思。
“而且,这家伙好像也不固定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守了这么久,只知道他有时候在浅湾别墅那边住,有时候在滨江庭院那边住,但是好像现在没有在那边住了,还有的时候是在双塔公寓那边,我们现在都有些拿不准了,难道这个家伙在这些地方都买有房子,或者说这些地方都有他养的女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们搞了这么久,就查得到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情况?”
孔敬原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刻薄,这些家伙拿钱动作比谁都利索,干起事儿来却太让人失望,他怒道:“老马,你养章那么大一帮人,难道吃屎的?安排他们跟踪一个人就这么困难,搞了几个月,就得到这样一些情报,他在大半年来,回玉州至少二三十次,我每次都让人通知你们,你们都没查出一个具体的东西出来?他和什么人交往,有没有女人?要是有,那些女人住在具体什么位置,这些你们查出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