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中的杂志丢到一边,翻身坐起,慢悠悠地走到周媛身后,微笑着道:“也不见得,老鲍善于反败为胜,听说当初段永祺的呼声也很高,结果仍然出局了,人老成精,还是不能小看的。”
梁桂芝却扶了扶眼镜,轻声地道:“在那件事情上,田宏业可是立了大功的,以后你要是成功掌控了纪委,他可成了没牙的老虎,怎么斗得过李晨?”
我笑了笑,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皱眉抽了一口,踌躇着道:“不拔掉几颗龋齿,他就永远是只带病的老虎,这老头,别的还好,就是太固执了,不肯做大手术。”
周媛微微蹙眉,摇着头道:“小泉,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多米诺骨牌只要倒掉一张,就会引发连锁反应,如果李晨这些人抓住契机,顺势推动,鲍昌荣的处境就会非常不妙,他的缺点是太自傲,你的缺点是太心急,你们两人要是发生大的冲突,肯定会让李晨有机可乘。”
梁桂芝抬头望了一眼,见我正摸着鼻子苦笑,就莞尔一笑,轻声地道:“媛媛很有见地,分管文教真是可惜了。”
周媛又摸起果汁,叼起吸管,微笑着道:“梁姐说笑了,我不过是身在局外,旁观者清罢了。”
我掸了掸烟灰,沉吟着道:“梁姐,下次换届,你的机会有多大?”
梁桂芝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我来闵江的时间还是太短了,手里没有足够的政治资源,和马尚峰是没法比的,能够明哲保身就已经不错了。”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事在人为,两年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梁桂芝微愕,随即展颜一笑,点着头道:“那就试试吧。”
我把烟掐灭,丢进烟灰缸里,又躺在沙发上,瞄着周媛丢眼神,周媛却冷了脸,安静地下棋,并没有做出回应。
下完棋,梁桂芝很知趣地离开,把房门轻轻关上。
我叹了一口气,低声抱怨道:“周老师,柏拉图式的恋情,实在是太无趣了。”
周媛横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把棋子收拾好后,坐在钢琴边弹了一曲,随后也坐了过来,蹙起秀眉道:“你昨天整晚都没回来,怕是去找有趣的恋情了吧?”
我有些心虚,赶忙笑着解释道:“昨晚喝醉了酒,就在外面住的,我才闵江几天啊!哪里会有别的恋情,你可不要想歪了。”
周媛俏脸微红,摇着头道:“我没多想呢,只是前台的服务员怕你出了事情,把情况汇报给经理,苏小红过来问了下。”
我笑了笑,挠头道:“住宾馆虽然好,但总是不方便,以后还是应该搬出去住。”
周媛微微一笑,轻声地道:“只要心静如水,住在哪里都一样。”
我翻了个身子,望着周媛那只秀美的小手,轻声地道:“你啊!就是太静了,都快成尼姑了。”
周媛沉默了半晌,蹙眉道:“安静些没什么不好了,人心太浮躁了,往往会迷失本性。”
我盯着那只优雅纤长的玉手,微笑着道:“周老师,柏拉图式的恋情可以拉拉手吗?”
周媛把手掌收了回来,摆弄着粉红色的睡袍,淡淡地道:“当然不可以了。”
我‘噢!’了一声,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地道:“我现在才是明白了,所谓的柏拉图式恋情,就是只能看,不能摸。”
周媛‘扑哧!’一笑,随即板了面孔,叹息着道:“你啊!就是不肯知足呢,能够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大喜,盯着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似笑非笑地道:“不错,你终于肯承认了,喜欢和我在一起。”
周媛双手捧腮,歪着脑袋道:“你理解错了,只要你肯安份下来,不再骚扰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我哼了一身,伸出手去,在半空中抓挠一番,就顺势落下,牵过她滑腻柔软的小手,把玩着纤细的手指,轻声地道:“嘴硬是没有用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周媛低了头,望着一双洁白的小脚,蹙起秀眉道:“再这样不老实,我可真要生气了。”
我笑了笑,把她的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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