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和平也有些醺醺微醉,脸色红润,端起手中的酒杯,大声地道:“怎么,打算敬我和彦琳部长?行啊!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单对单,来,单挑!”
“呵呵!难得看到洪市长这么强硬一回,来就来,我们先干三杯!”我挑衅性的提起宁醇特麯。
洪和平立时就被我这一句狂妄嚣张的挑衅所吓到,这牛眼睛杯子一杯就有五钱,三杯下去就是一两五,如果喝下去,这个家伙还是不肯罢休,再来两下,自己身体只怕就要吃不消了。
“庆泉,你小子今天吃了春.药么?怎么把火发在我们头上?”洪和平有些犹豫了,不敢接招,话锋一转,连连摇着头道:“你和我喝三杯可以,那你还得和彦琳部长还有简秘书长喝三杯才行!”
“洪市长,你这话不厚道啊!和彦琳部长喝三杯可以,简虹那儿我看倒是该你喝三杯才对,你离开市委了,到政府那边去了,简虹还在市委这边,就算道别,也该和几杯不是?你这样安排分明就是针对我一个人不是?”
我笑吟吟的道:“要不这样也行,晓岚、老彭、胜利、云达、莫荣,你们也与洪市长和彦琳部长也要好好喝一喝,我走了,日后洪市长和彦琳部长就是你们最贴心的领导了,有什么难事儿尽管找他们,若是他们为难你们,尽管和我打电话,我就是从闵江撵回来,也要找他们理论。”
今天这一次聚会是一个小型聚餐,市里只有洪和平、汤彦琳和简虹参加,县区里也就是我几个关系密切的老部下,所以气氛也就显得十分热烈。
汤彦琳对于自己出任组织部长还是比较高兴的,毕竟作为组织部长、和秘书长之间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而包庆江的离开和易春秀想要晋位组织部长的期望落空,也使得原来胡升达一系的淮鞍本土势力彻底边缘化。
我的话带有浓郁的托付色彩,洪和平和汤彦琳虽然和我私人关系很好,但是都还是听得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转念一想,对方已经离开淮鞍,这样的一种表白,实际上也就意味着要将下边的一些政治人脉资源主动交给两人,这样做反倒是显出对方的坦率直白。
“呵呵!庆泉,我看我们还是休战吧,这样喝,就算是你酒量再好,这样喝下去你恐怕也承受不起,当然,我和彦琳部长也吃不消。”
洪和平主动退却悬起了免战牌,摆了摆手,道:“你是到闵江,又不是到火星,就算是一东一西,也不过就是四百公里不到,汽车开快一点,五个小时之内就能到,难道说你到了闵江,就能丢下这边一大帮朋友、同僚,不闻不问了?”
“嗨!短时间内只怕难得回来了,至少春节前这一段时间,我估计我是得泡在闵江了。”我有些感伤的摇了摇着头道。
“我到闵江的确是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也不瞒你们,我还在党校学习时,通城蒋书记希望我到通城去,我也应允了,但是现实与希望往往都是背道而驰的,怀庆听起来很好,但是我对闵江情况一无所知,人生地不熟啊。
说一句难听一点的话,我们在座都是当领导的,穷不怕,条件差也不怕,就怕干部群众人心散了、瘫了,意志信心丢了,失去了进取心,而现在闵江就是这样,要想把这份心思凝聚起来,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还得两位党政主要领导齐心协力才行。”
我这一席话出口,所有人都纷纷点头认同,谁都知道最怕的就是人心散了,你要想开展工作,首先就得把人心士气聚起来。
而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尤其是像我这种年轻干部,资历威信那都需要时间和接触才能慢慢积累起来,但是省委既然把你我丢在怀庆,难道说还能等到你三五年才能把人心士气积聚起来之后,再来开展工作?
闵江的现状很多人都清楚,不是哪一个人就能有逆天之力能改变的,这大概也是省里边把我丢在闵江的一个主要原因,你不是本事大么、能力强么、素质高么,那么大浪淘沙,就看你在闵江又能不能打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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