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就是觉着这家伙有些时候骚包了一些。
不过这一次韩建伟回来并不是矿业上的问题,而是涉及和华茂集团的一笔交易。
由于华茂集团这两年的业绩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尤其是今年华茂的建筑和房地产两块更是受到很大影响,这才迫使华茂不得不拿出一些优质地块和天孚合作。
现在华茂境况不佳,他们有意将手中玉州商业银行的股份进行转让,而由于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玉州商业银行除开政府之外的其他几家股东都无意增持,所以玉州市政府也就希望公司能够盘下华茂手中的股份,这本该周衡阳回来,但是周衡阳手中还有其他事情,也就干脆安排韩建伟回来,要他征求我的意见再来做决定。
“盘下华茂的持股?”
我沉吟了一阵,要说玉州商业银行的股份以原价盘下,肯定是划算的,就算是之后玉州商业银行更名玉州银行上市,那股价一下子就变成二十多,一下子暴增近二十倍,但是问题在于这要等较长时间,而且上市后仍然有相当长的限售期。
况且,拿下华茂持有的股份之后,集团公司对玉州商业银行的持股份额就达到了百分之二十,虽然无法和玉州市政府持股相比,但是却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二大股东了,这对于集团公司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也很难说。
“嗯!玉州市政府常务副市长姚市长和佳瑜小姐通了两次电话,希望集团公司能够接下华茂的持股,华茂现在经营出现困难,急需资金,而另一个大股东南方电缆也能接下,但是南方电缆却不愿接手,所以现在玉州市里希望沧浪能够出手,估计是省里给市里施加了压力。”韩建伟点了点着头道.
“你们是什么意思?资金能跟上么?”
我觉得盘下华茂持股、佳瑜持有玉州商业银行的股份之后,集团公司持股比例实在太大了一点,而且时间实在太长了,实在是难以预料,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资金问题到不是很大,集团公司由于在发展初期就在回款制度上制定了相当严格的规矩,而且一直坚持得很好,所以资金从来不是问题,而且今年银行银根也放得比较松,尤其是对于我们集团这种企业,银行更是眼巴巴的望着咱们能在他们那里贷款呢,所以这一点上倒是不虞,佳瑜小姐、衡阳叔和屈直都只是担心玉州商业银行效益状况,投入这样大,如果看不到回报,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韩建伟转述着沈佳瑜、汪昌全等人的意思。
“唔!难道你们没有派驻董事么?”我皱起眉头问道。
“派驻是有,但那都是兼职的,主要精力并没有放在那边。”韩建伟回答道。
“如果盘下华茂持有的股份,集团公司持股超过百分之二十了,你们至少应该派驻两名董事儿,而且要切实监督银行经营状况,并且向银行管理曾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这需要金融行业的专业人士来担任,而且你们也应当向第一大股东提出玉州商业银行日后的发展方向,比如说公开上市。”我拿出自己的想法。
“兄弟,你赞同盘下华茂手中的股份?”韩建伟只问结果。
“嗯!有条件的接下,应该和玉州市政府谈一谈,增派董事儿,并且要加强监督,拿出明确发展目标,调整经营管理层,提高玉州商业银行的效益,我相信你们的想法,应该可以得到玉州市政府的响应,这对于各位股东都有好处,原来那些个信用社纠合起来的草台班子,已经不适合城市商业银行的发展模式了。”我点了点着头道。
“兄弟,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和玉州市政府进行谈判?”韩建伟问道,他有点明白了过来。
“嗯!要加强股东在经营管理方面的话语权,如果说仅仅是碍于玉州市政府面子,那没有必要,谁也不愿意拿钱去打水漂,要出钱可以,但是你得让我们看到前景才行,以玉州商业银行现有情形,增持没有价值,你们要把这个观点转达给玉州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