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就无法忍受,那眼珠子看着我们台里那些年轻女孩子,嘴角边上哈喇子都快要用碗接了!我们台里那些女孩子说看他眼光在人家胸前徘徊,就像蛇芯子一样,让人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我叹了一口气,就像黄昆自己说的那样,个人工作风格不一样,陈大力就能入他眼,你还不能说陈大力就没有能耐本事,否则,自己在任县委书记时,陈大力还不是一样把徐崮区的工作拿起来搞得风车斗转?自己当初还不是一样觉得陈大力这人还是有些本事?只是这安排到什么位置上,那就要看这个县委书记的用人标准了。
“罗冰家里没有其他人?”
我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昏睡的罗冰,脸庞上的酡红色一直延续到颈项上,连手上似乎都泛起一股子红晕,典型的酒精过敏,大概是对那种所谓糯米酒有些不适应。
“哪有人?冰姐不是淮鞍这边人,她是玉州那边的人,前些年大学毕业分配过来,她本来在江州大学里还是学生干部呢,就是因为学生事件……毕业时受了很大影响,才会被分配到这个旮旯里来。”
程若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她又离了婚,家里父母听说都是在玉州那边一家军工厂的老知识份子,她和家里关系好像也不太好,我看她逢年过节都不怎么回去。”
学生事件?我有些琢磨过劲儿来,那一年可是不少人都因为头脑发热、立场不坚定,因而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那怎么办?你一个人能把她给侍弄好?”我摊了摊手道。
“我一个人?那怎么行?冰姐个头这么大,我根本弄不动她,还得你来。”
程若琳连连摇头,道:“她有洁癖,全身都是吐的东西,你帮我把她弄到浴室里去,我替她冲一冲,还得给她熬点醒酒汤。”
“她知道咱们俩之间关系?”我拉起程若琳走到另一间屋压低声音问道。
“嗯!还不是你!”
程若琳娇羞无限,声音已如蚊蚋,道:“上次冰姐在我这儿来,发现了我包里的避.孕套,就死劲儿盘问我。”
我一愣怔之下,就苦笑着道:“这种东西你也能被她发现?”
“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藏好呢。”
程若琳使劲儿擂了我胸膛一拳,娇嗔的道:“我当然打死也不承认,不过冰姐估计是猜到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她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让我自己小心点。
你放心,冰姐对我很好,我们俩比亲姐妹还好,除了你这件事情,我的其他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她不会说什么的。”
我唯有苦笑,罗冰这女人冰雪聪明,哪里会猜不到的?难怪上次在棠湖山庄也是神色诡异,显然是对自己有所怀疑,良久,我才道:“那我就给彭长贵打电话,明早六点半再悄悄地过来接我,唉!我都快要变成贼了。”
程若琳恨恨的瞪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贼是什么,这又偷了一个人回来?”
我被程若琳那娇媚的一眼又给瞪得心火乱窜,情.欲的芽苗像雨后小草一般从石头缝隙间钻了出来,双手一拢,程若琳酥软的身子便倒进了我的怀中。
程若琳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如此胆大,客厅里,罗冰还躺在沙发上昏睡,好一阵子后,她才从我魔掌下挣脱出来,嗔怪的瞪了我一眼,一边把自己文胸重新扣上,悄声地道:“你也不怕冰姐万一醒过来后看见了?”
“你不是说她已经猜到了么?那还怕什么?”说着,我笑了起来,没有再逼迫对方。
“她猜到归猜到,反正我不承认,她也没辙。”程若琳这个时候说起话来活像一个小孩子,被人当场拿住还不承认。
“若琳,她能有什么辙?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样?还能把你副局长免了,还是把我这个区委书记撤了?”我觉得好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