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是内陆和沿海地区之间较为明显的差别,从沿海地区回来之后感受特别深。”
一脸感触的王益插话,道:“而且,像我们这边十分流行的娱乐方式,比如打麻将、玩扑克甚至下棋,在沿海地区的街头巷尾我们都很少见到,以至于我们都感觉很奇怪,沿海地区这些老百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我对于这个情况也作了一些了解,沿海地区由于开放程度比我们内陆地区高,他们在工作和生活节奏上都明显快于我们,这也是他们多年来逐渐养成的习惯,这一点在南粤、尤其是深圳,感受特别明显,而且像南粤那边特别崇尚夜生活,不像我们这边,时间稍晚,人们就习惯于归家。
而在南粤那边,往往十一二点才是夜生活刚刚进入高.潮的时候,他们的娱乐方式也比我们要丰富一些,但是实事求是的说,他们的赌博、博.彩等涉黄、涉赌活动,也比我们这边猖獗。”骆育成也加入进来道。
“改革开放大门一旦打开,既可以呼吸到外界的新鲜空气,那么苍蝇、蚊子,也就难免会飞进来,怎样处理还这其中关系,也是我们党组织建设和队伍建设面临的新课题。”
肖朝贵也赞同骆育成的观点,他点了点头,道:“防微杜渐,建立起良好的预防体系这项工作,我觉得组织部门和纪委也应当加强联系,争取走到前面。”
“这只是一个方面,刚才凌书记说得很准确,就是我们西江区干部在工作效率上缺乏朝气,缺乏紧迫感,按部就班、因循守旧的老观念,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变,在这一点上,当初叶书记在陵台掀起的整风运动,我觉得完全可以在我们西江区也推开来。
陵台现在干部作风焕然一新,和叶书记当初强力推进的机关作风建设和干部作风整顿,有相当大的关系,而且营造起来的氛围对于陵台县招商引资和经济发展,也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董胜利也接上话来建议道。
餐桌上的气氛看起来相当融洽,无论是哪位常委都显得轻松平和,我也在细细品味着每位常委插话进来的时机和想要表达的意图,但毫无疑问,凌霄显得太过稚嫩,和自己最初到陵台任副县长时情况相若,并没有谁真正把这位副书记看上眼,都是各自按照各自的思路自由发挥。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曾令淳以及董胜利三个人。
“老曾,去年区里是怎么安排这过年的?”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问道。
“不太清楚,去年是张绍文直接安排吴应刚在具体办理,跑省里、市里都是丁高寿一手安排,我也不太清楚。”
曾令淳平静的摇了摇头,道:“可能罗明那边知道一些情况。”
我微微皱起眉头,吴应刚和罗明虽然已经收编,但是具体要涉及到上一届书记的事宜,现在要去翻老账,似乎有些不大妥当,但是如果你不了解去年的安排,该跑的没跑,该去的没去,保不准就要得罪人,而且还不知道。
“胜利,你通知吴应刚和罗明到这儿来,咱们也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这事儿定了,具体办理你来操心。”
我想了想,才下定决心,微一点头,道:“老曾,你提一提政府那边哪些部门必须要跑到位的,各具体部门的不管,只说政府这边必须要跑到位的,省市两级,只要需要的,都还是按照老规矩办。”
“至于区委这边,我觉得范围不宜太大,像市委办、组织部这些单位可以根据情况而定,我的意见是以区委名义请一请,一次了结,估计像汤秘书长、陆部长和洪部长这些未必会参加与会,总之,我们区委常委要全部到,市里各政府职能部门就有劳老曾你和老贺、以及区政府这边的各位副区长了。”
过这个年,历来都是最令人头疼的,不过我好歹也算是在陵台县待了两年,也大略知道这其中的规矩,不至于太不靠谱,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来研究这给上级拜年事宜,我也知道这下边对于这种事情都是轻车熟路,但是按照我的意思,也要确定一个大框架,不至于因为这拜年问题,引发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