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故意逗她道:“子琪,你倒是说说,打算怎么个借法?”
徐子琪嘻嘻一笑,来了疯劲,用手比划道:“我啊!就把他请到办公室,然后把三十万现金撂在桌子上,接着就这么撩起裙子躺下去,分开大腿,直接告诉他,抓紧时间开工,完事以后拿钱走人,这种财色兼收的好事上哪找去啊!他肯定同意。”
我皱了皱眉,咳嗽一声,推门走了进去,徐子琪吓了一跳,忙把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裙摆放下,双腿并拢,讪讪地道:“叶书记,你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把西服脱下来,挂到衣架上,挽起袖口,明知故问地道:“子琪姐,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怎么那样开心,在楼道里都能听到笑声。”
徐子琪臊得满脸通红,支吾着道:“没……没什么,我们在谈春耕生产的事情。”
话音过后,她娇憨地跺了跺脚,转身冲到沙发上,和白雪玲搂抱在一起,两人再次纵声笑了起来。
晚饭后,三人坐在屋子里说了会话,徐子琪吃了个猕猴桃,抽出纸巾擦了手,就笑着道:“叶书记,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我微微一笑,没有吭声。白雪玲却哼了一声,拿手戳了戳徐子琪的脑门,低声骂道:“你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两位好梦。”徐子琪眨了眨眼,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白雪玲叹了一口气,拉过我的手,低声地道:“臭法海,怎么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有事情发生?”
我摇了摇头,笑着一摆手道:“没什么,可能白天有些累了吧,歇会就没事了。”
白雪玲咬了嘴唇吃吃地笑,极为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腻着声道:“臭法海,原来你也会累啊!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我微微一笑,伸手抱了她起来,低声地道:“就算再累,也不能放过你这妖精。”
白雪玲哼了一声,伸手捏着我的鼻子,轻轻扭了捏,娇俏地道:“太早了,臭法海,快放我下来,先去洗澡哟!”
我没有松手,而是抱着她进了浴室。
白雪玲哼哼唧唧地抵抗着,脸上已是绯红一片,只三五分钟的功夫:“别闹了,臭法海,快出去,先让人家洗澡嘛!”
我把头摇成波浪鼓,笑眯眯地道:“没事,你洗你的,只当我不存在。”
白雪玲羞红着脸哀求道:“小泉,别闹了,那太难为情了。”
我笑了笑,刚想说话,外面忽地响起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自己只好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回去。
白雪玲轻轻吁了一口气,把房门关好,恨恨地道:“这下流胚子,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摸起手机,看了下号码,见是钟业堂打来的,赶忙走到窗前,压低声音道:“业堂,什么事?”
钟业堂微微一笑,轻声地道:“叶书记,我明天要到县里办事,方便的话,晚上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为您饯行。”
我皱了皱眉,低声地道:“好吧,明天下班前你来我办公室,正好有些事情要交代你一下。”
钟业堂笑了笑,悄声地道:“叶书记,本来我家老太太一定要跟着来的,但她现在身体不好,怕路上颠簸,高血压的毛病犯了,我就没同意,老太太给您采了些山蘑,一定要让我捎上。”
我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微笑着道:“老人家的心意我领了,业堂,记得替我向大娘带个好。”
钟业堂赶忙道:“谢谢书记,老太太在家里常念叨,要是没有叶书记,就没有家里现在的好光景。”
我叹了一口气,低声地道:“业堂,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你在北辰乡干得不错,要把势头保持下去。”
钟业堂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笑着道:“叶书记,请放心。”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边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回过身来,坐到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就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