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低声开导道:“那有什么,你要和嘉琪学,她都没有在乎,你何必这样……”
话音未落,宋嘉琪把遥控器丢下,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柔着声问道:“臭小泉,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
我有些心虚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宋嘉琪却假装没有看见,而是伸手拧着我的耳朵,笑嘻嘻地道:“臭小泉,以后再敢欺负琳妹子,惹她伤心流泪,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着头道:“你只见到她哭,没见我这肩膀被咬成什么样了,刚刚还在疼。”
程若琳撅着嘴巴哼了一声,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气呼呼地道:“这是轻的,下次再敢这样,我决不轻饶你呢。”
我嘿嘿地干笑几声,点头敷衍道:“若琳,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下不为例好了。”
宋嘉琪微微一笑,在旁边插话道:“臭小泉,别以为就这样算了,我们姐俩儿可商量好了,要联合起来制裁你,给你点颜色看看,治治你这大男子主义的毛病。”
我怔了怔,满脸狐疑地道:“制裁我?怎么制裁?”
宋嘉琪眨了眨眼睛,笑吟吟地道:“保密!”
我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道:“故弄玄虚,你们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乖乖听话才是正经。”
程若琳做了个鬼脸,拉了宋嘉琪站起来,笑着说道:“嘉琪姐姐,咱们不理她,回屋聊天去,让他自己陪着电视机过年吧!”
宋嘉琪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两人袅娜地回了屋子,把房门轻轻关上。
我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摸起杯子喝了口茶水,闭着眼睛回味着昨晚的旖旎风情,嘿嘿地笑个不停。
直到傍晚,程若琳将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我才发觉情况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当机立断,立时开始深刻检讨,但任凭自己如何软磨硬泡,两位美人却不为所动,始终不肯打开房门,只许自己在沙发上过夜。
一连几天下来,我是真吃到了制裁的苦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躺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我这时才有些追悔莫及,不该让这两人见面,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搞得现在都挨不到床边,但此时后悔,已然晚了,她们两人如今倒好得如同姐妹一般,却把我打入冷宫。
初五的深夜,我正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打开,程若琳穿着粉红色的睡裙,哈欠连天地推门出来,眯着眼睛摸进浴室,我立时兴奋起来,悄悄地下了床,尾随着她走了进去。
春节过后,众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上班以后,程若琳新接了一个重要栏目,压力很大,为了能够在节目中有出色的表现,力争获得好的收视率,她每天都在电视台工作得很晚才回家,倒顾不上和我卿卿我我了。
宋嘉琪白天也极少回来,除了要打理国画院的生意外,她也看中了酒吧行业的暴利,因此与胡可儿打得火热,惦记着把文英阿姨分到给她的红利投进去,最近一段时间,两个女人经常凑在一起,商量着发财大计。
我也没有闲着,财叔每天都要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名为聊天,实为讲课,只是授课的内容却极为敏.感,其中涉及诸多隐秘之事,高.官的起落在外人看来,总是如同雾里看花,不过经过财叔的一番解读,我对于仕途又多了一份理解,也就更加多了一份无奈。
权力无疑是这世间最大的珍宝,只要拥有了它,就可以完成许多抱负,也可以满足一切私欲,在它面前,几乎没有人能够拿得起,放得下。
为了攥取权力,历史上甚至出现了许多父子反目,兄弟阋墙的典故,而到了现代,这种状况也没有改变,一些高.层之争,虽然隐秘,但经财叔娓娓道来,其中曲折凶险之处,足以令人闻之汗流浃背。
这天上午,财叔离开后,我坐在沙发上看书,信手翻开一页,见上面写着一段话,自己凝视半晌,便摸出签字笔,在那行字下面画上波浪线:“在二战末的一次国际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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