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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琪赶忙念了号码,接着迟疑地道:“老崔,怎么鼻音这么重,是不是感冒了?”
崔宸叹了一口气,揉着鼻子道:“昨天下班前,跟着库工卸了两车货,累出一身汗,被风一吹,当时就觉得不太舒服,结果晚上果然发烧了,上午去医院挂了吊瓶,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头还有点疼。”
徐子琪有些心疼了,忍不住轻声埋怨道:“老崔,干嘛啊你这是,不是有库工嘛,为什么要自己过去干。”
崔宸咳嗽了几声,摇了摇着头道:“工人还是少了点,还是一起干比较好。”
徐子琪轻轻嗯了一声,悄声地道:“老崔,注意着点,可别累坏了。”
崔宸憨厚地一笑,就挂断了电话。
徐子琪摸着手机愣了半晌,忽地鼻子一酸,流行两行眼泪来,身子也软绵绵地滑了下来,坐在乳白色的瓷砖上,轻轻啜泣起来,此刻竟又想起崔宸的千般好处来,心中满是悔意,良久,她擦了擦眼泪,叹了一口气,转身站了起来,开门回到床边,飞快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关上门后,徐子琪抬起头来,望着棚顶漂亮的吊灯,神情沮丧地道:“崔大师果然能掐会算,这电话打得倒是时候,取经失败,唉!真是太失败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我睁开眼睛后,就看到了穿着一身警服的白雪玲,她正躺在自己的对面,歪着脑袋望着自己,一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划来划去,我微微一笑,张嘴就咬,白雪玲却吃吃笑着抽回手指,柔着声道:“醒啦,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我笑着转动下脖子,伸了个懒腰,有些无奈地叹息着道:“没办法,在那种场合下,只能硬着头皮多喝一点了。”
说完之后,我忽地感觉到有点异常,掀开被子一看,见浑身上下赤身裸.体,不禁微微一怔,而举目四望,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
白雪玲笑着问道:“怎么了?”
我呵呵一笑,连连摇着头道:“没什么,衣服脏了,估计是服务员拿去洗了。”
白雪玲莞尔一笑,悄声地道:“恭喜了,叶书记。”
我摸着下颌点了点头,一脸坏笑地道:“娘子,晚上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白雪玲满脸娇羞地啐了一口,低声地道:“你啊!真不知羞,每天晚上都想着干那个事。”
“干哪个事啊?”我眉头一挑,色玉兔地望着她,明知故问地道。
白雪玲恨恨地乜了我一眼,微一撇嘴道:“神经!”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白雪玲心中一慌,忙伸手推开我,急惶惶地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理了理秀发,就走过去开了门,却见徐子琪拎着一包衣服走了进来,她赶忙笑着道:“子琪,衣服洗好了?”
徐子琪摇了摇头,展颜笑道:“衣服还没干透,我特意到外面买了一套回来。”
我心中有些恼火,但还是笑呵呵地道:“子琪姐,何必那么麻烦?”
徐子琪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走到床前,把衣服放下,抿嘴道:“书记大人,穿上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