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问道:“还是不成?”
我‘嗯!’了一声,皱着眉头道:“他这是自作自受,嫖.娼就已经不对了,还袭警,真是个老糊涂虫。”
白雪玲叹了一口气,连连摇着头道:“庞书记可能是喝酒了吧?不然哪能做出这种举动来。”
我点了点头,揉着脑门道:“应该是吧,他这人倒是离不了酒的,一个月起码要醉上十几天。”
正说话间,房门被敲开,徐子琪气呼呼地走了进来,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怒气冲冲地道:“叶书记,酒吧里有几个女学生醉酒闹事,把吧台上的酒都给砸了,带头闹事那个女孩还威胁我,要让我关门歇业,她说是县委副书记家的女儿,她叔叔也是县委常委,她还是你的干女儿,在陵台县的地盘上,没人敢招惹她,现在还在外面闹呢,你看着办吧!”
我险些被气晕了,翻着白眼道:“什么我看着办,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徐子琪砰地砸了下茶几,气哼哼地道:“这些丫头,也太不像话了,和邻桌的几位女客人吵了几句嘴,就上去动手,都打成一团了,服务生过去劝架,结果被挠了,你那位干女儿还拿着椅子把吧台砸了,搞得酒吧里面乱糟糟的,我过去问话,她居然还指着鼻子教训我,要让我彻底歇菜!”
我登时火冒三丈,抓起手机就往外走,白雪玲也猜出那女孩定然是庞晓丽,便也下了地,但想了想,怕惹出闲话来,就没有走出去,而是走到沙发上劝徐子琪。
徐子琪在听说是熟人家的孩子之后,也消了一半的气,但仍不依不饶地道:“不管怎么样,她也得包赔我损失,好几千块钱呢!”
白雪玲抿嘴一笑,叹了一口气道:“你啊!前儿还说进的都是假酒,这时候倒值钱了。”
徐子琪‘扑哧!’一乐,起身道:“我得过去看看,叶大书记怎么包庇他干女儿。”
白雪玲苦笑着道:“你就别添乱了,那孩子父亲刚惹了祸,到现在还没解决呢,这边又闹起来了,叶书记估计都要气死了。”
徐子琪抿嘴一笑,斜眼望着白雪玲,轻声地道:“怎么,心疼了?”
白雪玲伸手捶了她一拳,恨恨地道:“不许胡说哟!再乱说撕烂了你的嘴。”
徐子琪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我上了楼后,正瞧见那几位高中生都站在走廊里窃窃私语,而庞晓丽小脸通红,叉腰站在酒吧门口,拿着小手向对面戳来戳去,冲着几个女服务生大声嚷嚷道:“你们就是拉偏架了,你们向着那三八婆,我姐妹都吃亏了,你们必须得给个说法,不然别想再干下去了!”
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站在楼梯口吼道:“庞晓丽,你给老子滚过来!”
庞晓丽登时一呆,转头望了一眼,忙灰溜溜地走了过去,呐呐地道:“叶叔叔,她们欺负人!”
我没有看她,而是瞪着向那几个高中女生喝道:“都回家去,以后不许再来混酒吧。”
几个高中女生见势不妙,忙低下头去,沿着墙边一溜小跑,腾腾地下了楼,庞晓丽还极委屈地辩解道:“叶叔叔,不怪我们!”
我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却见徐子琪已经走了上来,他皱着眉头道:“子琪姐,给我找个地方,我好好修理她一顿。”
徐子琪咯咯一笑,连连摇着头道:“算了,都是孩子嘛,我也不跟她们计较了!”
“快去找!”我扯着脖子吼了一句。
徐子琪吓得身子一颤,赶忙转身带路,到楼下找了房间,让服务台打开房门,她却不肯进去,而是悄悄地溜走了。
我撸起袖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把手机丢到茶几上,大声喝道:“你给我过来!”
庞晓丽撇了撇嘴,从门边向前挪了几小步,歪着脑袋站在茶几对面,斜眼望着自己的一双皮凉鞋,不肯说话。
我猛地一拍茶几,大声喝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庞晓丽撅着嘴巴道:“您走了以后,邻桌的一个三八婆找别扭,故意找茬打架,她和服务生熟,那些人就拉偏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