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刘宗言和杨天明的老乡关系,但是刘宗言从未在自己面前提及过杨天明,我也只是在和黄、柳等人这几年的接触中,隐隐听得他们偶尔提及过这个细节。
不过我相信他们俩的关系,肯定不是表面上所表露出来的那么平淡,刘宗言能登临玉州市委政法委书记,不可能没有杨天明在背后的暗中支持。
似乎节点就只能落在刘宗言身上了,但是刘宗言能帮自己这一把么?我倒不是担心刘宗言本人会不会帮自己,我担心的是站在杨天明这个角度上,他会轻易的出手助我吗?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一个重大缺陷,那就是虽然自己已经站在了县委书记的位置上,虽然自己在更上层都有很好的人脉关系,但是那都是无法直接决定自己命运的,在最关键的省、市这两个层次上,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个人脉断层,而这恰恰足以决定自己日后许多年的发展前景。
如果说没有能和省里边建立起良好的关系,那还情有可原,但是在市这个层次,无论是市委书记还是市长都和自己只保持着一种纯粹的工作关系,而市委副书记还和自己有点冤冤不解的味道,处处设限,步步卡压,对于一心想要求上进的自己,不能不说是一个致命失误和短板,以至于在这种情形下,竟然无法在市里边获得半点支持。
这么一盘算下来,这市委常委似乎距离自己还真有些忽远忽近,难以确定了。
苗珊珊一直小心的观察着旁边这个越来越显得大气稳重的男孩子,不,现在已经不能叫做男孩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干净挺括的西装虽然在这种场合下显得与周边的氛围有些不大适宜,但是却更能显出他的气度不俗,和旁边那些个充满欲.望或者兴奋的男人和男孩子们相比,他总是显得那样冷静而理性。
他如约而来,虽然是应朱月茵的强烈要求而来,但是苗珊珊心中,仍然有着一种混合着说不出的酸意和兴奋的快意,舞台上闪烁不定的灯光,将身旁这个脸廓十分英俊的男子面庞映得忽明忽暗,这让苗珊珊心中更生出一种莫名的期待。
伴随着清凉的传统丝竹乐的婉转悠扬,一个手持折扇的古典美女们纷纷以旗袍登场,我很容易的就在一帮子婀娜多姿的女孩子寻找到了朱月茵的身影。
这丫头,这几年大学里似乎个头都还在缓慢的增长着,已经是一米七八的个头了,足以让她在这群新生代模特中成为佼佼者,身旁这两个女孩子两三年前都和朱月茵身高相若,但是现在已经与朱月茵有了明显差距,或许是混血血统让朱月茵在身高上更具发展优势。
看着朱月茵高挑健美的身段被旗袍勾勒得浮凸毕现,我也忍不住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这样的身材,怎么看都更适合泳装秀,旗袍这种若隐若现的魅惑,让人根本无法把注意力放在她们的表演上,而只能落在那凹凸之处,只能勾起男人们的无限欲.望。
略带外族血统的朱月茵,在整个相当优秀的选手群中都显得格外突出,并非她的表演格外突出,而是她的外表和身材实在太出色,以至于压倒了那些本该落在她的走秀上的目光。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让旁边的苗珊珊也是好奇的问道:“叶哥,你觉得小茵表现得不好么?”
“不是不好,而是她的外表和身材太过于出色,使得她的表演就成了配衬,评委们的目光哪里还能注意到她的表演,所以,无论她怎样表现,第一名都永远不会落在她头上。”
我笑着道:“不是有一句话说过么?外貌太过出色的模特,绝不是最好的模特,原因就在于此,模特的功能是展现你所要展示的东西,比如服装,又比如珠宝,或者是汽车,评委或是观众都看你本人去了,谁还注意展示物的本身?”
苗珊珊翘起樱唇,不以为然的道:“那叶哥你的意思,是人生得漂亮反而不利于她在模特行业得发展了。”
“基本原理应该是如此,当然也不失没有特例。”
我耸了耸肩,道:“如果这是一场选美大赛,我相信小茵应该可以取得一个很好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