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这个话题继续蔓延,要不,这两位又得借题发挥,把自己给批个狗血喷头了。
“这不是正在征求你的意见么?我们又没有要求你立即和别人拜堂成亲,但是你应该慎重考虑这件事情,见见面,看看合适不合适,同时也应当从长远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黄文翰微一挑眉,厉声的道:“你以为你在江州做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我们不知道?你和你们县电视台那个女主持人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现在和青阳市开发区管委会那个小婉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庆泉,我们都是在为你好,老蒋也和我说起你的个人问题,说如果你不尽早考虑,可能会对你下一步的发展,有一定的影响。”
柳宪霖也皱起眉头,他没有料到黄文翰会首先提出有合适对象替我考虑,他那一句京里让人浮想联翩,这京里人可意味深长,柳宪霖想要给我介绍的对象,也一样是京里人,他虽然说得隐诲,但是相信黄文翰也一样能明白其中意思。
“二位大哥,我受教了,日后一定端正态度,认真考虑个人问题,不过这个人问题,有时候也要讲一些缘份,这样盲目的拉郎配是不是……呃!不太合适?”我一脸无辜的模样。
“说给你拉郎配了?你小子是老鼠上天平--不自量力,真还以为别人都是要追着、撵着你不成,我是为你好,翻了年你到京城来,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黄文翰说道,语气不容质疑。
黄文翰这样一说,柳宪霖倒是不好再说,那真就成了抢亲了。何况,这些事儿本来也主要靠当事人自己的感觉,有些时候外界压力越打,内在反感敌意就更甚,反而不美,反正日后的时日还多,柳宪霖倒也不担心。
直到中午饭后,刘宗言才从长津那边赶回来,这大年初一晚上就发生这种事情,的确有些霉运当头的味道,不过案子很快就破了,犯罪嫌疑人也很快就在火车站被抓获。
这种毫无科技含量和技术手段的凶杀案,往往就是杀人案件中的主流,像电视中那种精心策划的高科技杀人手法,往往都是编剧们闭门造车杜撰出来的噱头。
“庆泉,听说你和老郭关系处得不怎么好?”
刘宗言一边刨着饭一边道,外边天气不太好,这一次几家人聚会也就选择了条件相对好一些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一个外带棋牌室和卡拉OK间的一体式的娱乐包房,让一家人都可以其乐融融的在其中自由自在的享受。
柳宪霖和黄文翰坐在了一起切磋起棋艺来,拿我的话来说,两人都是臭棋篓子,臭到一块儿去了,相互对掐,就看谁犯得错误少。
“哦?谁说的?不会是郭书记吧?”
我心中一梗,自打在县公安局局长位置上发生了一次对抗之后,郭启虎基本上就不来陵台了,即使来的时候,也是自己不在的情况下,陵台县公安局业务在市局的排名也始终上不去,拿陈雷的话来说,主要指标陵台都没有问题,问题是领导有了看法,要想挑你的碴儿,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你小子,还想在我面前打马虎眼?郭启虎来我这儿没提你半个字,我就知道你们之间有问题,庆泉,你现在还只是县长,有求于市里边各个部门的事情很多,没有必要和郭启虎较劲儿,能忍则忍,能让则让,最好不要和他直接对抗,他毕竟是市委常委,在常委会上要是毁你两句,给主要领导形成一个先入为主的意见,你不少工作就白做了。”
说着,刘宗言瞅了我一眼,又接着道:“当然,我也不是让你没有原则的退让,哪些事情可以退让,哪些事情必须坚持,这中间的分寸,你应该能拿捏得准才对。”
“刘哥,我也不是不想和他搞好关系,可是他不给我机会啊。”我笑了笑,一摆手,道:“之前就是为我们县公安局长的事儿,弄得有点不愉快,不过现在我也要坚持这一点,如果说在公安局长人选问题上,县里边都没有了发言权,那这个县委、县政府责权利就是不完整的,县局不是市里的分局,它应该有自己的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