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也没洗澡,脱了衣服就躺在床上,拉上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我洗漱完毕,正打算出门吃早点,刚刚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却猛地停下脚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却见院子里,一个身穿黑色表演服的窈窕女子正在舞剑,在一簇白光之中,那女子修长曼妙的身子如风中杨柳般摇摆不定,英姿飒爽,煞是好看。
在几次腾挪跳跃之后,女子飞身跃起,身子在半空忽地一扭,手腕抖出一个剑花,向后刺去,落地时,双腿猛然劈开,已经变成笔直的一字型,长剑在身前微微颤动,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喝彩,鼓掌赞道:“好剑法!”
舞剑女子转过头来,嫣然一笑,四目相对,她不禁呆了一呆,惊愕间,手里的长剑竟跌落在地,过了半晌,白雪玲才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悠悠吐了口气,换上一张如花笑脸,甜丝丝地道:“叶县长,怎么会这样巧呦!”
我依旧沉浸在刚才那惊艳的一幕中,白雪玲奋力刺出的最后一剑,竟似在瞬间洞穿了自己的胸膛,那柔美动人的身姿,媚态横生的俏脸,与那道璀璨的剑光汇聚在一起,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房。
想起钟业堂来,我有些自责地叹了一口气,望着面前温婉俏丽的美艳少妇,他左手抚胸,注视良久,才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以平和的语气道:“嫂子,这不是巧合,是缘份,我和业堂一家人有缘,快进屋来说吧。”
白雪玲稍微迟疑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就弯腰拾起地上的长剑,跟在我的身后,袅娜地走进屋子,站在客厅里,甜腻腻地道:“是啊,叶县长,您就是我们业堂的大贵人哟!遇到难事,您总能及时出现。”
我呵呵一笑,把茶几上散落的书籍和材料收拾好,又把录音机放到桌子上,递过一条干净的白毛巾,歉然道:“嫂子,快过来坐,我这里平时很少来人,也懒得收拾,客厅里有些乱,不要见笑。”
“哪能呢,单身汉可不都这样么,叶县长这里算整洁的了!”
白雪玲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此刻也放松下来,不像先前那样拘束,她随口开了句玩笑,就伸出白皙柔嫩的左手,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晶莹细碎的汗珠。
我留意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那枚亮晶晶的钻戒,上面还缠了红线,想来是失而复得之后,白雪玲格外珍惜,唯恐再次丢失。
无声地笑了笑,我从桌上摸起玻璃杯,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轻轻推到她的身前,转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跷起二郎腿,笑容满面地望着白雪玲,关切地道:“嫂子,真没想到会是你们搬过来,不然我一定推了昨晚的应酬,过去帮忙,搬家很辛苦吧。”
“不辛苦的,找了搬家公司,家里的东西不多,两车就搬过来了,当时我还有些担心,怕房主生气,赵姨光顾着高兴了,都没要您的手机号码,我昨儿一直守在门口,直到夜里十一点多才睡下。”
白雪玲笑着说完,转身将毛巾挂好,轻盈地坐到沙发上,把手中长剑轻轻放在茶几上,抬眼在四处打量了一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叶县长,您看,总是给您添麻烦,我真的是不好意思了,要是早知道您住在这里,我是不敢过来的哟!”
我微微皱眉,故作不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地道:“嫂子,为什么不敢过来啊?”
白雪玲羞赧地笑了笑,一脸娇羞地低下头去,拉了拉衣角,柔声地道:“叶县长,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怕给您造成不好的影响呗!”
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呵呵一笑,极为大气地摆了摆手,正气凛然地道:“嫂子,没关系,不要顾虑太多,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有些人,就喜欢造谣生事,无中生有,总拿领导干部的私生活说事,其实我们绝大多数的干部还是好的嘛,是能够经得起考验的,你放心住在这里,我这边很少有人过来,不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有困难还不赶快提,这个业堂也真是的,回头我要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