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庞叔,真是不好意思哟!庞叔,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庞钧忙摆手道,说完摇摇晃晃地进了洗手间,把着马桶吐了起来,半天没有出来。
我笑了笑,也摸起一根筷子,学着她的样子,在手里急速地旋转了几圈,随后奋力向白雪玲的右胸刺去。
白雪玲的动作极快,兰花般的玉手忽地迎了上去,动作停止时,筷子的一端就已经落在两根葱郁的手指之间,她甜丝丝地道:“叶县长,我夹住了呦!”
我松开手,望着那根颤悠悠的筷子,不动声色地道:“是啊,嫂子,我拔不出来了。”
白雪玲愕然,马上回过味来,忙羞涩地放下筷子,低下头去,悄声地道:“叶县长,我去给你泡茶。”
我笑了笑,伸手从衣兜里摸出那枚钻戒,丢在饭桌上,拿个干净的空碗扣了下去,随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浓茶,白雪玲坐在对面作陪,她俏脸上的羞红虽然已褪,却依然不敢拿正眼去望我,只是陪着庞钧说笑。
十几分钟之后,见刘华轩还没回来,我就拨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却已经关了机,我便起身告辞,拉着庞钧下了楼,两人打出租离开,坐在出租车里,庞钧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叹息一声道:“这女人,还真惹不起啊。”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道:“惹不起以后就别再招惹,安份点吧,西门老官人。”
庞钧深以为然,心中最后的念想也断了,苦着脸坐在副驾驶位上,不再吭声。
回到家里,我脱光了衣服,冲了个热水澡,站在镜子前哑笑半晌,闭上眼睛,轻声嘀咕道:“她不是钟业堂的老婆,她不是钟业堂的老婆……”
“秘书是自己的人,那秘书的老婆也应该是自己的人!”
“如果没有自己的大力提携,钟业堂哪里会这么快被委以重任?”
“钟业堂有这样一个漂亮老婆,居然还在外面寻花问柳,真是太不应该了!”
“白雪玲丢失的钻戒怎么会那样巧,居然被自己捡到,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点什么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现着白雪玲那高挑纤细的身影,挥之不去,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给自己寻找非法占有的借口,那颗不安份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过了许久,我才悄声叹了一口气,推翻了所有的借口,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刘华轩打来电话,只说昨晚冯晓珊醉得厉害,在车里又哭又闹,他哄了好久,才将她劝好,终于肯回家,到了家里之后,冯晓珊又突然腹痛难忍,刘华轩没有办法,就领她去了医院,忙了大半夜才赶回来,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没办法通知叶县长。
我明知这是胡编乱造的理由,刘华轩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是撒了谎,但自己并不以为意,让刘华轩直接把车开到单位,自己则在吃过早餐之后,打车去了县政府大院。
进了办公室后不久,钟业堂就过来告别,我勉励了他几句,亲自把他送到组织部,直到钟业堂钻进小车,在县委组织部张副部长的陪同下离开大院,我才笑眯眯地返回。
上午开了一个拖沓会,会上会下的人都没有太多的精神,主席台上的县里各领导都是拿着讲稿照本宣读,下面的人前排还拿着笔勾勾抹抹,装装样子,后面的已经有不少人打起了瞌睡,很多机关干部最忙的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只有到了夜里,这些人才能精神奕奕地出现在饭店歌厅里,白天开会打瞌睡那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会后,回到办公室,我批了几分文件,就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细细地勾勒起来,细长的眉、灵动的眸子、小巧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接下来就是魔鬼般的身材,当自己丢下笔时,白雪玲的动人身姿就已经跃然纸上,我捧着这张画像看了又看,心里已经喜欢到了极点。
这时,‘哒哒!’的敲门声忽地响起,我转身回到办公桌后,把画像折叠起来,放在一叠文件下面,摸起一管签字笔,摆出正在批阅文件的姿态,低头喊了声:“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