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珊感激地瞥了他一眼,低声地道:“谢谢叶县长。”
仰脖喝了一杯酒后,她却没有坐下,再次摸过酒瓶,倒上酒后,举着杯子转过身来,轻声地道:“业堂哥,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的悉心指导,当我在工作上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一直都给了我最大的帮助,明天你就要离开了,我心里很不好受,在这里小妹敬你一杯酒,祝你官运亨通,前程似锦。”
钟业堂端着杯子站起来,瞥了一眼冷眼旁观的刘华轩,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就笑着说道:“晓珊,华轩,我们三个喝一杯吧,感谢你们两人对我的帮助,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刘华轩叹了一口气,压住心头的火气,也端着杯子站起来道:“钟哥,我和晓珊祝你一路顺风顺水,早日高升。”
他们三人喝了酒,庞钧也与我碰了一杯,大家安静地吃了几口菜,轻声交谈起来。
过了一会儿,见场面有些冷清,为了活跃气氛,庞钧就拿筷子敲了桌子,待众人安静下来,他就讲了个荤段子,说是陵台县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个已婚男人得了不举之症,夫妻间的房.事极为苦恼,两人四处寻医求药,效果都不理想,老公有次去省城公干,偶然遇到了古华寺的一位得道高僧,那位僧人教了他一套咒语,结果效果极好,每次行.房前,只要去洗手间念几遍咒语,就能一路凯歌,高飞猛进。
他老婆在欣喜之余,就有些好奇,有次悄悄跟在他后面,却看到老公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不住地自言自语道:“她不是我的老婆,她不是我的老婆……”
众人听了就开怀大笑,趁其他人不注意,白雪玲悄悄拉了拉钟业堂的衣袖,把嘴巴凑到他耳边,悄声地道:“老婆都是别人的好,晚上你也去试试这咒语吧,我保证不偷看。”
钟业堂脸上一红,刚想说话,胸中一股酒浪翻滚,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他赶忙抬手捂住嘴巴,转身离开座位,摇摇晃晃地奔到洗手间里,把着马桶吐了半晌。
这时白雪玲开门走进来,拿湿毛巾给他擦了背,低声抱怨道:“业堂,没事吧?不能喝就别逞能,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这呆子也太实在了,除了领导敬的酒外,其他人何必理会,他们终归是小角色,根本帮不上你什么,在酒桌上,只需哄得叶县长开心即可,其他人简单应付一下就成了。”
钟业堂笑了笑,拿手指抠着喉咙,含混不清地道:“雪玲,我心里有数,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待会儿就好。”
白雪玲帮他敲了背,又递过水杯,让他漱了口,见钟业堂的脸色依然不好,便叹了一口气,轻声地道:“你还是先在这歇一会吧,我回去作陪。”
钟业堂点了点头,低声地道:“千万要陪好客人,我稍后就回去。”
白雪玲照了照镜子,信手理了理胸前的秀发,笑着应了一声,便转身推开房门,悄悄回到客厅,落座后,却见刘华轩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着说道:“叶县长,我们先慢点喝,等等钟哥,庞书记刚才的段子讲的好,我前些日子听了个段子,也非常好笑,这就讲给大家听听。”
众人就笑着点头,刘华轩卖了个关子,拿眼睛在桌边扫了一圈,挺了挺胸脯,才慢悠悠地道:“有一天中午啊,一小偷摸进了间民宅,在偷了东西后,他发现正在午睡的女主人模样俊俏,就起了歹意,悄悄摸到了床边,意图强.奸,却将女主人惊醒,遭到她的誓死反抗,两人正僵持间,恰巧丈夫下地回来,见老婆被小偷压住,一怒之下,抡起铁铲就向小偷的后背拍了过去,这时,就听老婆哭着骂道:‘该死的,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反抗了半天,倒被你一铲子给拍进去了。’
他话音刚落,在座的人就都轰然大笑,白雪玲刚夹了口菜,没等放到嘴里,就觉得有趣,也忍俊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香菇掉到面前的碟子里,她却浑然未觉,依旧耸动着肩膀,窃笑不已。
我斜眼瞄去,却见她拿着筷子抵在唇边,那妩媚动人的俏脸上,悄然飘上两朵红霞,红艳艳的,实在招人喜爱,目光落在那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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