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要求各局行、乡镇领导,回去之后,要立即将会议精神传达给所有干部,认真领会其中精神,切实落实到今后的工作中去。
会议一散,中午的饭桌上,乡镇长和各局行的一把手们就开始议论起来。而在下午的小组讨论会上,更是群情激奋,各乡镇的党委书记和乡镇长们,按照六个区所属小组进行讨论,而局行一把手们则打散分到各个小组。
大家就会上,我和李永仓两人提出的因地制宜,发展规模化种养殖业,和农产品加工业的设想,进行讨论,除开先期与大华、三叶两家公司的配套肉牛肉羊养殖业外,一些乡镇也在思考奶业的发展和其他特色养殖业的出路。
“庆泉,这一次我去省委党校学习,算是开了眼界了,听了那些个教授学者们的介绍,我才觉得,咱们陵台乃至整个淮鞍,已经远远的被抛在了后边。
如果说我们再不迎头赶上,只怕日后就是想赶也没有机会了,有句话咋说的,外面的世界太精彩,这句话真的很形象,一两天的走马观花、听听学学,你是感受不到这种差距,但是如果你沉下心来,认认真真的学习和感受,就会感到自己身上的压力。”
李永仓这一个多月的学习,似乎深刻感受到了淮鞍和外界的差距,连说话的节奏和语气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彷佛有一种压力在鞭策着他。
“李书记,我也一样啊,两个月学下来,尤其是在看了看玉州和建阳那边的县里经济发展,再听听他们对沿海地区那些经济强县的羡慕和介绍,你会觉得更急迫,甚至有一种坐不住的感觉。”
我陪同着李永仓在县委后面的小花园里散步,道:“资金、人才、政策,甚至观念,都有一种积聚效应。
你越是落后,这一切就距离你越远,而你越是发达,你就越能获得这些因素的青睐,这就是我们面临的难题,我们想要打破这个瓶颈,就只能在观念和政策上走得更远一些,因为资金、人才它们更现实,它们需要更宽松的环境,才能留住它们。”
“庆泉,我在党校里白天学习,夜里也就到玉州开发区,和你说的碧池工业园区去转悠,星期六、星期天没回来,也就去那边看看,真是有点寝食难安的味道,玉州发展太快了,不能说一天一个变化吧,可一个星期之后,你路过某处时,你就会发现,怎么这里又变成了工地了,塔吊、工程车、建筑材料又已经开始入场,你才会意识到,这里又将有一个新的企业或者大楼耸起。
你再看看我们这边,如果不是旧城改造,想象一下两年前,半年你也难得看到有什么真正变化,一切彷佛都和几年前一模一样。”李永仓停住脚步,颇为感慨的道。
“我现在能够理解你的急切心情了,因为我现在甚至比你更急切。庆泉,我只有一年时间好要退了,但是既然给了我这一年时间,咱们就要把它用足、用够、用好!”
说到这儿,李永仓顿了顿,将语速放缓,道:“你今天的谈话,可能有些乡镇干部一时间还有点儿难以接受,但是没有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想得通最好,想不通也要服从!明年将是最关键一年,你有啥新想法、新思路、新点子,尽管拿出来,只要有利于发展,不要怕出问题,真要有啥,都推到我头上,我来扛着!”
我看着他坦率坚决的目光,心中也是一阵热流涌动,李永仓虽然说其他能力并不算强,但是对方接受外界新事物、新观点的速度却很快,而且尤为难得的是,能够一心一意的为发展经济扛旗担责,就凭这份魄力,他当这个县委书记也是当之无愧!
我一直在关注着市里边对县里汪明熹被逮捕之后,免去的那个副县长人选,但是直至距离春节只有一个多月了,市委、市政府似乎仍然没有明确人选。
蒋玉康和洪和平那里我都已经去打探过,消息很简单,霍崇浩暂时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而洪和平也答应帮我一把,也就是按照我的意愿,考虑一下董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