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三人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看来这两位县委书记脾气挺大的,和李永仓有些不大一样。
估计是当县委书记久了,习惯了下边人的迎.合、奉承,在这两人身旁当县长可够受的,看那刘如怀倒是挺客气,也不知道县长是不是都是这样当,等到了县委书记那个位置上,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呢?
我也懒得去理睬对方,见对方走了,自己也就转身离开。
顾长庚远远瞅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就离开的我,嘴角冷笑更甚,半晌,道:“老皮,看样子这姓叶的,还真有些脾气呢。”
负手前行的皮加泰轻蔑的哼了一声:“哼!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些人从上边下来,便眼高于顶,以为自己真是不可一世了。引来两家企业就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我看也是李永仓给惯坏了的。要不然,梅英华还能被这小子玩了一手阴的?换了是我,定要叫他明白啥叫党管干部,啥叫党委领导下的决策机制!”
“呵呵!老皮,你别说这小子虽然牛气,但是还是有点本事,三叶和大华不是原本有意在你们丰亭落户么?咋就能被这小子给拉到他们陵台去了?”顾长庚故意刺激对方道。
“嘿嘿!老顾,你不用在我面前撩.拨,陵台那边牧草基地搞得早,占了先机,咱们丰亭虽然先和大华公司接触,但是说实话,一是基地建设搞晚了,而是发展山地养殖业的自然条件也不如陵台,换了我,也是要选择陵台。
这点我倒不怪他,谁不为了自己县里呐喊、吆喝?只是这小子太不地道,市委定了人选,还来这一手,这不是破坏市委威信么?你瞧他那副德行,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点当一县之长的样子,也不知道市委咋就能容忍这种事情,而且就算是梅英华不行,也不至于就让这家伙上吧?”
皮加泰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道。
“唔!肯定是上边有人吧。”顾长庚不动声色的道。
“有人?有人会来淮鞍,还被踢到陵台?他是有先见之明,算准自己就能在县里玩这一手成功跳票?”
皮加泰似笑非笑的瞥了顾长庚一眼,道:“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这不?才上来多久,就被别人摆了一道,还不知道死活呢,又不长记性了,一副牛皮哄哄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怎们混到这份上的,看来,还得吃几回亏,他才能知道天高地厚。”
见刘如怀赶了上来,顾长庚本欲再说,也就收了声。
我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为了和凌菲吃顿饭,竟然在几个同僚眼里落下个这样的印象。
在我看来,就算是这些领导们心中有些不悦,那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都是些大人大面的角色,难道说,还会为了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儿挂怀?
却未曾想到,自己本来就在这些家伙心目中印象不佳,今日这一表现,更让这些人视为张狂,也为自己日后在党校学习这两个月,平添了不少麻烦。
下午一堂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史,听得一帮人昏昏欲睡,虽然自我介绍是省委党校讲师团的骨干教师,但是说实话,这种填鸭式教学水平,的确让人有些腻味。
看看课程表,这家伙的课程居然排了四个下午、八节课之多,这让我是大摇其头,这不是逼着大伙儿打盹、开小差么?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革命战争年代的纷飞战火,但是能当到县委书记、县长这个份上,对于天朝革命史自然不会陌生,各种培训哪一次不首先在这方面受教?
你这毫无特色的照本宣科,能吸引人那才是怪,也难怪一帮子人轮流以抽烟的名义,溜到教室外的走廊里闲聊。
好容易混到这堂课结束,一帮子人如被放风囚犯一般,纷纷冲出课堂,结成各自圈子闲聊起来。
“叶县长,来一支?”刘如怀来到我近前,拿出一支中华扬了扬,示意道。
“好咧!”我笑着接过香烟,问道:“晚上去哪儿?”
“嘿嘿!叶县长,你可把两位老前辈得罪了,他们今晚另行安排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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