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大型企业?”
黄文翰一凛,方才只顾琢磨着怎样介绍玉州中小企业改革的思路和做法,却没有想到可能会问及其他,但是转念一想,以那位副总理的精明强干,这事儿还真很难说。
现在玉州的大型国企改革都还按兵未动,其真实情形也和我所说的差不多,都是举步维艰,能够实现盈利的寥寥无几。
而这种大型国企,可以说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支柱,如果说中小国企的改革还能勉强被上边所接受,那么大型国企呢?能不能接触到大型国企产权这根红线?
“是啊,现在改革已经进入了攻坚阶段,这大型国企怎么办?”我摊了摊手,道:“所谓的‘邯钢经验’,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不触及产权制度,无法解决市场销路,单纯从提高生产效率来考虑,没有太大意义。”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社会主义国家的核心是公有制经济的主导地位,如果连大型国企的权属都发生了变化,私有化了,那怎么保证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制度?”黄文翰反问道。
“我不这样看。”
我摇了摇头,道:“公有制经济的主导地位用什么来保证?并不是几个大型企业来保证。”
“在我看来,决定一个国家经济性质的应该是对国家经济起着决定左右的命脉性行业,控制在谁手中,而不是几个农机厂或者几家食品厂权属发生变化,就能改变的。
比如能源、金融、通讯、交通、铁路、电力、矿产、公用事业、航空航天、重化、军工,以及重要的制造行业,这些行业控制权只要在国家手中,国家性质就不会改变;
对于这些行业,国家就必须要掌握甚至垄断,当然我所说的垄断并非指一家独大,垄断会降低效率,我是指在国家控制下的竞争。”
“我明白你的意思,事关国计民生的行业由国家控制,其他轻工业则交出来自由竞争?这也不新鲜,但是你所说的那些行业,完全由国家控制,一样可能使这些行业陷入亏损泥潭,而且这些行业很多事关百姓的切身利益,这种垄断必定会以伤害民众利益为前提。”黄文翰也并非没有一点研究,立即指出其中问题。
“第一,我的意思是国家占据主导地位,并非完全由国家直接控制,其他人就不能涉足;第二,国家占据主导地位下,也需要必要的竞争,一分为二,一分为三,人为的促成竞争一样有必要。”
我解释道:“比如通讯行业,现在就是由几家国家控股企业来竞争,金融、铁路、航空、交通适当向外资和私有资本开放都可以有效的促进竞争,你只需要让国有资本保持主导地位即可。
再比如金融行业,已经就开了一道缝隙,民生银行不是已经成立,在运作了么?连金融业都可以适当放开,其他行业为什么不可以适度放开呢?”
民生银行的成立让我一度很是垂涎,虽然佳瑜公司扩张的速度很快,但是还远不能与万达、万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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