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你可真问到了点子上,那儿叫玄阴.沟,又叫阴平道,和那邓艾灭蜀时的阴平道一个名儿,谷底有一道地下河,据说从河里可以直接通往摩天岭下涧谷中。”
说着,王二凯诡笑了起来,道:“叶县长大概还没结婚吧,不过看样子也是男人了,看看,这像不像女人家……嗯!那个东西?”
我哑然失笑,仔细一看,却还真是有点像,那略有起伏的森林苍苍郁郁,不正像女人那里的浓密毛发,而那若隐若现的一道深沟,正好镶嵌其上,而自己所站的这一处高坡,正好就像是女人凸起的桃花源所在。
“嗯!地如其名,只是这个女人也太大了一点。”
我负手遥望,口中却是叹息不止,道:“这儿过去就是囫囵山,山前温泉处处,山上冷泉散布,碧水潭的水流淌下来,与山间其他小溪汇合,形成这玄阴.沟里的地下河,然后上了地表,又从蓬莱观背后流过,这一线如此多的景点不能开发出来,实在令人扼腕。”
“叶县长,以前没人看重,那是因为咱们烟庙乡和马首镇道路不通,现在花蓬公路已经动工,我们烟庙这一段更是首当其冲,我已经和老董商量过了,这一段时间,首要任务就是协助施工单位搞好建设,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这九公里路段的施工建设,尽早让烟庙乡和县城之间这段烂路变成坦途。”
“是啊,叶县长,王书记还和我打赌,说叶县长只要能把这县城到我们烟庙的路修好,你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哪怕是杀人放火他都去!”董胜利笑嘻嘻的道。
王二凯狠狠瞪了一眼董胜利,董胜利也不怕,只是笑嘻嘻的瞅着我,我也是大感惊讶的道:“老王,你凭什么不相信我能把这九公里的路给修下来?”
“嘿嘿!叶县长,咱们陵台县这么多年来,修了多长的公路?这花蓬公路说了多少年了,在我印象中,从我当兵回来就在说,可多少年过去了?十五年吧?还不就是这样!”
王二凯有些感慨的道:“这路哪是说修就能修的,那得真金白银拿钱来说话!陵台财政情况怎么样,我比谁都清楚!新花公路将近千万,咱也不说了,我怎么都没想到,叶县长还能把这条花蓬公路也能折腾起来,我王二凯没啥说的,服了!叶县长有啥安排,我王二凯都接着,绝不赖账!”
我似笑非笑的瞅了王二凯一眼,慢吞吞的道:“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排,不过老王你如此藐视我的能力,倒是令我很不舒服,姓叶的下来就没有打算图个安乐,就是想真真正正干点事情。
今天你们三个在这里,我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要说钱,我不缺,要说想当官,我在交通厅里关系也不赖,混几年上个副处、正处也不在话下,但是我不想那样过!”
“人这一辈子总得有个奔头,我不想在机关里那样庸庸碌碌的厮混,那样没什么意思。到基层一步一个脚印替下边老百姓干点实事,同时也打磨、锻炼一下自己,为自己身上添点实实在在的亮点,就是我想要干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想招惹谁,来淮鞍就是想要干点实事儿,谁也不要来挡路不让我干事儿!”
“好,叶县长,我姓王的就喜欢你这种味道,有啥说啥,不像有些人干点破事儿还藏着掖着,想干事儿,就光明正大的去干,想睡女人那就大大方方的抱着困觉,大丈夫敢作敢为,有啥不敢抖落出来的?”
王二凯脸色泛红,显然也有些意气相投的味道,他一挥手,道:“叶县长,没说的,日后你若是需要姓王的干啥,吱一声就是,只要姓王的办得到,没说的!”
“我姓叶的私人事情,绝对找不到诸位头上,能找到诸位头上,也就是公事儿。老游,老王,老董,我姓叶的还得在这陵台县待三年,也想替咱们陵台老百姓做点事儿,也希望诸位,能够在有些事情上帮衬我一把,让姓叶的能把事情干得更顺利、顺心一点。”
“叶县长,这话咋说的?我董胜利没啥说的,有叶县长这样一心一意替下边百姓干点事情的领导,我们还能有啥说的?就像王书记刚才说的那样,一句话,有啥需要,尽管安排,只要能做到的,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