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好一会儿,仍然觉得心跳不已,就觉得这美妇风情万种,让人难以自持,只要稍加颜色,一般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自己也难以例外。
我眯着眼睛,想起之前两人在KTV包房里面,拥在一起,翩翩起舞的美妙时刻,不禁心情愉悦,喜不胜收,又摸出一支烟点上,美美地吸了起来!
正吞云吐雾,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看了一下号码,见是万正友打来的,不禁微微皱眉,接通后,有些矜持地道:“喂,你好,万市长,这么晚了,有事儿吗?”
沉默半晌,耳边响起一个极为阴郁的嗓音:“叶秘书,你在哪里?”
我微微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浮上心头,忙坐了起来,轻声地道:“万市长,我在新民度假村,出什么事情了?”
“有件紧急事情,要和你商议,电话里讲不太方便,这样吧,你先别睡,我三十分钟后到。”话音刚落,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我的耳旁响起了一阵嘟嘟声,我忙跳下大床,换上衣服,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收摄心神,等待着万正友的到来。
约莫晚上十点多钟,一辆警车开进度假村,我从门口迎了过去,快步来到车边,将车门打开,坐在副驾驶位上,转头看着一身警服的万正友,压低声音道:“万市长,究竟是什么事情?”
万正友没有吭声,而是点了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半晌,才把头转向窗外,轻声地道:“监狱那边出了点意外,海龙没了!”
我听了后,脑袋嗡了一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盯着万正友,森然道:“意外?只怕没那么简单吧?万市长,这件事情上,你要给我个交代!”
万正友脸色铁青,忽然伸出拳头,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低声骂道:“马勒戈壁的,那些混帐东西,一时疏忽,没有照顾好他,让他和号子里的一个家伙起了冲突,那人趁他喝醉了酒,拿砖头砸了十几下,没等拉到医院,人就没了!”
我抬手揉着脑门,沉默良久,才低声地道:“就这样简单?”
万正友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道:“叶秘书,我知道,咱们之间缺乏足够的信任,但请你相信,我就算有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出尔反尔,过河拆桥,那样铤而走险,是在逼你翻出底牌,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摸出一支香烟,塞到嘴里,皱眉点上,深吸了几口,思索良久,就轻声地道:“万市长,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
万正友摘下警帽,摸着有些秃顶的前额,语气沉重地道:“很简单,如果你不信,我也只好给你一个交代了!”
我微微皱眉,寒声道:“什么交代?”
万正友惨然一笑,就伸手摸向腰间,拔出一把锃亮的手枪,慢慢擦拭着,低声地道:“最多一命还一命,我遗言都已经写好了,就放在书房的抽屉里面,年轻时做过的错事,全都交代了!”
我沉默下来,把头转向旁边,低声地道:“通知家属了吗?”
万正友摆了摆手,苦笑着道:“还没有,想先和你碰一下,别闹出误会!”
我狠吸了几口烟,打开车窗,把烟头弹射出去,轻声地道:“先料理后事吧,让徐队入土为安,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徐海龙突然去世,令人有些措手不及,除了从长乐乡匆匆赶来的婉业枫外,就只有我能帮上忙,包括车辆安排,亲朋好友吊唁,以及出殡火化,一应事宜,全都由我一手操办,用了两天时间,终于搞完葬礼,众人也都松了口气,疲惫而压抑的心情有所缓解。
现在要考虑的,自然就是徐海龙的死因了,对于副市长万正友口中的意外,我自然不肯相信,但同时也觉得,对方杀人灭口的可能性并不大。
道理很简单,如果对方真的想动手,那也是先动身在外面,威胁最大的我,而不是身在监狱,已经失去自由的徐海龙,这个顺序首先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