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者听出我的言外之意,赶忙紧走了上来悄声笑道:“金大人不必介怀,现在黑谷的形势还不明朗,好几股势力明面让归顺其实暗地里各有各的打算。我家护法整日在其中斡旋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我眉头一皱说:“怎么,这里还没有定下来吗。乌大人可是让我尽快和铜护法协商接洽收编事宜的,现在将军婚期将近大事可成,不能在这件事上耽误太多精力的。”
“是是是!”他急忙点头,然后说:“不过您不知道黑谷的形势比较复杂,虽然震裂的势力已经被清除的差不多了,但是谷中还有很多遗老,他们借着幼主下落不明的由头每天和我家护法争论。非要抓住震裂然后确定幼主是否还安在,而这些人的势力不容小觑,我们也要小心应付才好。”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中一喜,太好了,有矛盾就有冲突,有冲突的话我这根搅屎棍就能发挥作用了。
接下来我便跟着碑下慢慢的向黑谷中走去,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谷中的形势,越看越心凉,这块地方真是绝了,山高万仞飞鸟不过,且高山之上有着非常不稳定的气流穿梭,即便是真把飞机开进幽冥也过不来。
且沿途的明哨暗哨不计其数,尤其是现在正值动荡时期防范的就更加紧了,看来想要从外面强行突破是不可能的。据说之所以防范的如此周全是老谷主耗尽心血为了防止阴鬼大军进来的,现在反倒难住了自己的人,实在是个不小的讽刺。
“呵呵!金大人啊,小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一边走着一边若有若无的看着我笑问道:“不是说震裂被三风幡所伤了吗,那么幼主是如何被他救走的呢?”
我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是在指责乌大人办事不力吗?”
“不不不!”他急忙否认说:“乌大人算无遗策,我想一定是另有深意吧!只是小的愚笨没有想明白而已。”
“哼!知道就好,不过他老人家的心思岂是我等凡人可以妄自揣度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比什么都强。”
“是是是!”碑下张了张嘴巴想在问点什么,看到我这张黑脸硬是把话咽下去了,估计心里早就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了。
墓说过,金科这个人本事不大,但脾气不小。之所以能够占得现在的位置全靠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种人人前人后两张脸,面对上级百般谄媚,对待下级却恶声恶气。我现在就是要用这股子恶气让这些铜钟的手下不敢过多的问话,以免言多必失,露出马脚来。
“这个……金大人,乌大人有没有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个什么职位啊?”身旁还有一个人形冥兽,他似乎有些憋不住了。
“这个嘛……乌大人来之前提过,这件事情办的不错,日后将军论功行赏起来铜护法是首功,你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啊!”我不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沾光……这……这我们出力也不少啊,怎么才算……”
“闭嘴!”碑下忽然对那个人怒目而视。
“不是,大哥,我们这累死累活的也就算了,你可是……”
“我让你闭嘴。”碑下眼皮一沉说:“为了这件事情护法殚精竭力,理应头功。我们做的这些小时何足挂齿呢!”
“”这位是……我看着那个愤愤不平的随从问道。
“哦!他是我的兄弟,叫‘栾虎’,是个粗人不懂规矩,您别介意。”碑下急忙道歉道。
“栾虎!”我颇有些欣赏的看着这个人笑道:“身材魁梧,龙精虎猛,难得的将才啊!”
“嘿嘿嘿嘿!我这个人就是力气大,凡事听碑大哥的,什么将才不将才的,不知道……”这个栾虎倒是比较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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