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说,宫里的御用裁缝,研究了一种下衣,很大胆,大概……”
裴湘君把茶具放下,用手在腿侧比划:“这么短的裤子,叠起来能放进胭脂盒,穿了和没穿一样,特别凉快。”
夜惊堂看三娘比划的位置,在联想今天和玉虎姑娘切磋看到的场景,恍然大悟——红胖次……
这世道的女子,比想象中要辣……
裴湘君见夜惊堂眼神古怪,又柔声道:
“寻常女子不敢这么穿,我穿的时候,都得在外面套一条裤子。”
?!
夜惊堂坐直几分,感觉三娘不对劲儿:
“三娘,这个就不必和我说了。”
裴湘君面不改色煮茶:“和你解释一下罢了,我又不是不穿裤子。不过我的衣裳,都是你大伯母做的,手艺肯定没宫里的裁缝好。听文德桥的夫人说,宫里的御用裁缝,是一次性织成,没有缝口,穿上后严丝合缝,非常贴身,可惜寻常人根本见不到……”
严丝合缝……
夜惊堂觉得这话题很不对劲儿,实在不好往下聊,转而道:
“三娘不是说要教我拳法吗?要不现在练练?”
裴湘君先煮好茶,把小茶盅递给夜惊堂,才放下茶具,起身去了侧面午休的里屋,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短打劲装。
夜惊堂喝了口茶,解下佩刀放在一边儿,来到屋子中间认真打量,却见三娘在面前站定,有模有样摆开了一个拳架:
“宋驰的‘雷公八极’,至刚至阳、力能撼山,招式刚勐暴烈……”
说着摇肩晃肘。
呼呼——
彭!
屋子里顿时传出一声勐响,茶杯里的水都出现涟漪。
这拳法着实刚勐,三娘高手气态也很足,但珠圆玉润的身段儿,握拳摆出这么奶凶的架势,怎么看都没啥威慑力。
夜惊堂眼神稍显古怪,微微颔首:
“好拳法。”
裴湘君从西王镇回来,一直在偷偷练拳,为了当个好师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见夜惊堂有点漫不经心,心头颇为不满,就勾了勾手:
“拳脚功夫是大学问,直接练招式没意义,得从基础开练。你来打我试试。”
夜惊堂见此也不多说,老实当陪练,手握双拳,缓步压身,一记朴实无华的直拳攻中门。
踏~
二楼地板微微一颤。
裴湘君在直拳攻来之际,身形同时冲出,左手拦住拳头,右肩直接撞入夜惊堂怀里。
彭——
这一下若是来真的,估计能把夜惊堂撞成重伤。
但裴湘君显然也没下狠手,撞上后就抗住右臂,来了个过肩摔。
冬——
楼板震了下。
夜惊堂干净利落的被身材娇小的三娘摔在地板上,本以为结束了,却发现三娘紧接着就锁住了他。
锁住的方式,约莫就是裸绞,从背后抱着他,以左臂勒住脖子。
夜惊堂落地后整个人都靠在三娘怀里,背后紧贴软绵绵两大团,和靠着气垫似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儿难以言喻的丝滑……
?!
夜惊堂尝试挣脱,结果三娘抱得更紧,只能抬起双手:
“三娘?”
裴湘君面色微凶,勒住夜惊堂脖子沉声道:
“我是在教你武艺,你当我开玩笑和你过家家?若遇上对手,漫不经心被这么制住,你可知是什么下场?”
夜惊堂若是搏杀时能和敌人打到这种程度,脖子肯定被扭断了,但宗师之上的搏杀,实战露背的可能性根本没有,他靠在三娘怀里,连忙道:
“我知错。三娘,这招式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儿?”
裴湘君娥眉微蹙,教训道:“你挣开试试?”
夜惊堂背靠‘软枕’,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见三娘不松开,摆出严肃神色:
“好好好,是我大意,没摆正态度,我认真学。”
“哼~……”
裴湘君见夜惊堂摆正态度了,才松开抱住的胳膊,站起身来,重新摆开拳架。
夜惊堂翻身而起,再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盯着三娘,开始喂招学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