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权还在发懵。
脸颊火辣辣的。
他被打了!
活了二十六年,除了裴渡跟他动过手,再没别人敢碰他了。
但他现在被个女人打了!
还是打了脸!
打人不打脸啊!
“何、惠!”
他冷着脸,咬牙叫她的名字。
何惠自觉犯错,立刻扑过去,搂着他的脖颈,说软话:“裴先生,我错了,刚刚真的是不小心,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动手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您一定要原谅我。”
裴权的原谅需要代价。
他吻住她,在床上收拾她一番,让怒火化成了欲/火。
可怜何惠初次就惨遭摧残,就像是大雨击打下的小花,蔫蔫地躺在了床上。
偏裴权还不放过她,捞她起来,让她给裴渡说辞职的事。
裴渡还在宿醉的状态。
他在床上收到了何惠的电话,下意识吩咐:“你来的时候,带一杯陈记的豆浆给我。要甜的。多加糖。”
他许是吃多了爱情的苦,饮食上,口味变化很大,喜欢吃甜食了。
何惠听了,一时爱怜心起,不知怎么提辞职的事了。
“裴少让我给他带豆浆呢。”
她还试图拿裴渡当挡箭牌。
裴权一眼看穿她的用心,冷笑道:“再啰嗦,你今天不用开口,就在床上躺着吧。”
何惠:“……”
她今天是伺候不起了。
腰要废了。
她老了。
第一次倚老卖老:“裴先生,我快奔三了,就是一块老腊肉,您何必呢?”
她自轻自贱,故意寒碜他。
裴权没领会这层意思,就觉得她不自信,还好心安慰了:“不用自卑。我牙口正好,暂时不嫌弃你。”
何惠:“……”
谁自卑了?
手痒痒!
又想揍他了!
就在她握拳隐忍的时候——
裴权上下扫她一眼,侧目道:“你奔三了,听说女人三十如狼虎,你可别让我失望。”
何惠:“……”
几个意思?
还想着她榨干他啊?
说来,好像也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她觉得自己可以主动索求,最好索到他肾亏,见她就躲。
哈哈哈!
那也太美好了!
“你笑什么?”
裴权注意到她不正常的笑容,皱眉说:“你在想什么?好猥琐。”
猥琐的何惠谄媚一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我应该多多锻炼身体,不让您失望。”
等着吧!
狗崽子!
等她休养好,绝对榨干他!
裴权满意她的识趣,点头说:“我拭目以待。”
随后,又催促:“不要转移话题!快点给他打电话!”
何惠没办法,只能给裴渡打电话,说了辞职的事。
裴渡宿醉着,脑子嗡嗡的响,听到何惠说辞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要辞职?为什么?”
当初何惠费尽心机想给他当助理,这才三个月不到,就腻了?
其实,一个助理而已,说辞职,他不会阻拦,但这个助理辞职的时间很不巧,在姜沅沅离开他后,他就很忌讳被人“抛弃”。
哪怕助理要辞职,也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姜沅沅不要他这个男朋友了!何惠也不要他这个老板了!
他是有多差,让身边的人都离开他?
“就是有些累,想着休息一段时间。”
何惠给了个理由。
这理由裴渡不接受:“为什么累?跟我相处很累吗?”
他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也没多使唤下面的人啊!
他也不是个叛逆的少爷,自觉还是很好伺候的!
她为什么说累?
他怎么就让她累了?
何惠见他误会了,忙解释:“没有。不是。跟少爷相处不累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裴渡追究根底:“你自己什么问题?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了。”
何惠不知道怎么说,看向了裴权。
她开的外放,裴渡说了什么,裴权都听得到。
“你就说想跟我做事。”
裴权压低声音,提醒了一句。
但裴渡那边耳朵尖,听到了,很激动:“刚刚是裴权的声音吧?裴权在你身边?他怎么在你身边?”
他看了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何惠要辞职,跟他有关系吗?
正猜测着——
何惠快速说:“是的。裴先生在的。我让裴先生跟您说。”
她立刻把手机给裴权,想着让他面对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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