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程有些不耐烦时,包间的忽然被人撞开了。
一阵香风飘过,王玉笛娇柔的身子扑进了李程的怀里。
李海洋在门开的时候就停下了话语,他赶紧恢复了身形,悄悄的穿好了衣服。
这要是被人看到,他堂堂十七局局长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李程奇怪的看着怀里的王玉笛,爱怜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小笛,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李海洋在一旁一脸的义愤填膺,“谁这么大胆子,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玉笛抬起头,看着李程,俏脸已经是梨花带雨。
“不是的,没有人欺负我。”
随后她抽抽噎噎的说出了详情。
王玉笛的母亲家里共有姐弟三人,大女儿,也就是王玉笛的大姨嫁给了在省会某局的公务员,两口子育有一个儿子,大学毕业已经到了要结婚的时候。
二女就是王玉笛的母亲,在某中学做教导主任,王爸爸则是在省立大学教授中国文学,目前已经是副教授的职称了。
第三个孩子就是王玉笛的舅舅。
王玉笛以前曾经跟李程提起过这个舅舅,由于父母的溺爱,她这个舅舅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什么给什么,性子极其顽劣,在学校经常闯祸。
不是欺负同学被人家家长找上门来,就是破坏学校公物,叫家长那是家常便饭。
就这样,终于混到了高中毕业,王玉笛的舅舅再也不愿意上学了。
王玉笛的姥爷本来想托老战友将这个不省心的儿子送到部队的大熔炉里磨练一番,但老太太心疼幺儿,怕孩子受苦,就阻拦着没让去。
王玉笛的姥爷便只好托人给儿子找了几份工作,但他去了不是顶撞领导不服从管理,就是欺负工友同事调戏女孩。
把王玉笛姥爷的老脸给丢了个干净,熟人一提起他这个儿子,都纷纷摇头,自然没人愿意再帮忙了。
弄到最后,王玉笛的姥爷没法可想,只好提前办理了内退,让儿子顶替自己在铁路上的工作。
刚开始上班,他的确实好了一段时间。后来时间一长,他就原形毕露了。
上班时间喝酒睡觉那是家常便饭,单位的领导同事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都不和他一般见识。
这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终于有一次,他和外人合伙偷窃铁路专用电缆,被巡逻的铁路公安抓了个正着。
这下子天都塌了。
王玉笛的姥姥是个没见识的村妇,当年能嫁给在铁路上工作的王玉笛的姥爷,全仗着模样身段出挑。
现如今儿子犯法被警局抓了,她不反思自己,反而埋怨丈夫没有本事,连儿子都救不了。
她天天在家里撒泼哭嚎,王玉笛的姥爷不胜其扰,同时也心疼儿子,就厚着脸皮找到了以前的老领导求情。
老领导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狠狠地将他批评了一顿,但还是耐不住他的再三恳求,只得答应从中转圜。
但同时老领导也提出,为了堵住其他人的嘴,王玉笛的姥爷必须从铁路系统除名,也就是说,养老待遇必须放弃。
王玉笛的姥爷咬了咬牙,为了儿子以后的前途,答应了这个条件。
于是在老领导的干涉下,铁路上放弃了起诉,只要求赔偿了一些金钱。
王玉笛的姥爷掏出自己的积蓄,又找到两个已经成家的女儿借了些钱,交上了罚款,王玉笛的舅舅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出来后,他吸取了教训,确实有了好转。
这让王玉笛的姥爷老怀大慰,觉得没有白费力气。他在两个姐姐的支持下,开了个海鲜店,本本分分的做起了海鲜生意。
这几年也是他们家最开心的几年,王玉笛的舅舅不但娶妻生子,生意也越做越大,到了他三十七岁时,家里又添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
王玉笛的姥爷和姥姥每天喜气洋洋的带着孙子逗着孙女,别提多开心了。
那时上初中的王玉笛经常跟着姐姐带着小弟去舅舅家玩,对于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表妹也是十分的喜欢。
她的舅舅对两个姐姐以前的援手心怀感激,平日里十分大方,经常送些吃的穿的给他们两家。
孩子们去了他家,那是想怎么吃想怎么玩都行,他从无二话。
连王玉笛家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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