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知音哪里舍得打她呢?
她抽回了被苏祺钰紧握住的手,把她推了出去。
“表弟,你走吧,快走吧!我……我想一个人静静,呜呜呜……”
苏祺钰担心她想不开,关切道:“表姐,你真的没事吗?”
南知音擦了擦眼泪:“你快走吧!”
屋子一黑,烛火熄灭了。
苏祺钰心里过意不去,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容烈和容隐见她独自走了出来,便迎了上去。
容烈抱歉道:“皇上,德妃娘娘她……她没事吧?我和容隐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我们不知道她刚才在沐浴,我……我……”【1】【6】【6】【小】【说】
容隐挠了挠头:“皇上,等明早我和容烈再来跟德妃娘娘赔罪,您先回去歇息吧。”
苏祺钰回头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心想,南知音真的没事吗?
屋内已经安静下来,她估摸已经睡了。
苏祺钰轻叹一声:“回清心苑吧。”
……
第二天早朝时,苏祺钰走向了崇德殿。
路上有宫人经过,大家纷纷对着她窃窃私语。
苏祺钰疑惑地看向了众人,他们在说些什么呢?
那些宫人的表情诡异又暧昧,似乎在互相传递着某种不可描述的谣言。
下朝之后,苏祺傲拦住了她。
“皇兄,你干嘛呢?”
苏祺傲左看右看,又把苏祺钰带到了没人的地方。
“皇弟啊,你知道宫里现在在流传着什么吗?”
苏祺钰挑眉问:“流传着什么?”
苏祺傲神秘兮兮的说:“宫人们都说……都说你不行啊!”
“什么?!”
她不行?她哪里不行?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哪里不行了,啊?!
苏祺傲说道:“皇弟,我听太监和宫女们说,你昨晚……你昨晚在德妃娘娘的寝宫歇息。”
“结果……结果因为不举,所以被德妃娘娘给赶出来了。”
“啥?!”苏祺钰指着自己的鼻子,表情夸张的说:“我……我不举?!”
特么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好吧!
苏祺傲一本正经的问她:“皇弟,是不是……是不是摄政王先前把你给咬坏了,所以你才……你才不行?”
“要真是这样,皇兄给你去找个靠谱的神医,争取治好你,让你重展雄风!”
“啪!”苏祺钰一巴掌招呼到了苏祺傲的脑门上。
“老子行得很!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苏祺钰在心里骂骂咧咧,这一个个的,天天造谣,有意思吗?!
“皇上!皇上!不好了!”
容烈气喘吁吁地跑来:“皇上,德妃娘娘上吊自尽了,你快去望月宫看看!”
“德妃上吊了?!”
不容耽搁,苏祺钰迅速赶向了望月宫。
一路上,宫人们。
“哎,你听说了吗?皇上不举!昨夜德妃都把皇上给轰出来了。”
“难怪洞房花烛夜,也没见清心苑有什么动静,原来是皇上不行啊。”
“皇上身材娇小,和个姑娘似的。德妃生得魁梧,和个壮丁似的。正常男人都驾驭不了德妃那种三大五粗的女人吧?更何况是皇上?”
“皇上大概喜欢那种身材纤细的美人儿吧?”
“胡说,皇上喜欢的明明是摄政王那样英勇有谋的男子。”
“啊对对对对,皇上是断袖,她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
苏祺钰嘴角一抽,你们八卦就算了,干嘛还要我听到啊!
就不能说点好事吗?非要编排她?
她可是皇帝啊!能不能给点面子啊喂!
……
南知音虚弱的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勒痕。
赵天佑给她把了脉,正打算离开。
苏祺钰问他:“赵太医,德妃怎么样了?”
赵天佑说道:“皇上,您放心吧,幸亏发现及时,德妃娘娘性命无碍,休息一宿便可。”
南知音流转的目光落在了苏祺钰身上,她的眼角还挂着昨夜残留的泪痕。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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