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早就知道了,那条老狗年纪够大了,也该到去死的时候了!”黑衣女子恨恨说道,看起来以前和柳相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师父你可不能这样说,虽说当初老宗主把你给甩了这件事是他不地道,但是徒儿觉得你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些香火情的,您现在这样说老宗主,显得您太没风度……啊!”
李元堂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黑衣女子足上猛然发力,似乎要将自己的头颅踩碎一般,是以赶忙出声求饶。
“李元堂!你要是在敢在我面前提起此事,我现在就清理门户,你信不信?”黑衣女子寒声道。
“信!师父您轻点,我绝对信!”李元堂现在脑袋在人家脚底下踩着,还能说什么呢?
“如果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的话,那你可以回去了!”黑衣女子冷冷地说道,同时终于把脚从李元堂的脸上给拿开了。
李元堂刚喘了一口气,听师父这样说,赶忙道:“别急呀师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说呢,老宗主临终之前,留下了一个传人!”
黑衣女子不屑道:“他的传人多了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说是他的传人,这和我有什么相关?”
李元堂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如果是别的传人,肯定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您老人家,可是老宗主这次的传人,是鸢公主的孩子!”
黑衣女子一阵沉默,虽然她久居荒州,不理世事,但是她却不能完全斩断和柔然王庭的丝丝缕缕关系,她当然知道玄布被抄家的时候柳相带着那个孩子逃出,不过作为夕自己,却并不愿意搅合到这些无聊的争斗之中去,所以她一直躲在陷阵山中,直到李元堂来找她。
“你要找我出山去辅佐他?”夕问道。
“正是!”
“我听说那孩子已经是牧云团新的宗主,而且有些手段,石坚那个老狐狸也传了苍龙之力给他,身边还有白烈这样的高手保护他,还需要我干什么?”
李元堂正色道:“师父,那苍龙之力岂是朝夕之间能够速成的?白烈虽然也是高手,不过也只和徒儿在伯仲之间而已,目前那个孩子身陷险境,如果没有师父的帮助,恐怕性命堪忧啊!”
夕眉头一皱,“性命堪忧?我听说他在芜城石坚的青云洞府里风光得很呀,很多以前的牧云武士都已经宣布要向他效忠了!”、
“那有什么用,师父可能有所不知,现在这位小宗主惹上了白莲教,白烈还杀了白莲教的首座弟子施真人,这仇可结的大了!”
夕淡然一笑:“我知道了,你们是怕白莲教的那个闭关的圣母婊找那孩子寻仇,牧云团中再无人是白莲圣母的对手是吗?”
“徒儿正是此意,现在老宗主和神君都已经仙逝,普天之下出了师父您老人家,还有谁是白莲教那个圣母婊的对手?师父,您要是不出山,恐怕这位新宗主就有灭顶之灾呀!”李元堂说的有些着急。
“哦?我的好徒儿,那你说说,为师在这深山之中自由自在逍遥快活的多好,为什么要出山去趟你们牧云团的那趟浑水?”
李元堂起身跪在夕脚下道:“师父怎么这么说,要知道您可也是牧云团的长老之一啊!”
“放屁!”夕怒斥道:“我的牧云章早传给你了,现在你才是牧云团的长老,我和牧云团已经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显然,夕不愿意回想起当年在牧云团的那段日子,更不愿意回忆她和柳相之间的那些事情。
“师父!那个孩子可是预言中‘天命之子’!将来能够带领牧云团守护天下的英雄!万一要是死在白莲教那些人的手中,您于心何干?”李元堂说着伸手抱住夕的双腿,既然哭求不成,不如耍无赖。
夕一脸恶心的表情,看着李元堂似乎就像一只癞蛤蟆趴在自己的脚面上,“小李子,我怎么记得每隔三五十年,牧云团就要弄出一个什么‘天启之君’或者什么‘天命之子’来忽悠大家追随,好像上一任‘天命之子’还是被牧云团的几位大长老围攻致死的吧?”
李元堂愣了半晌,长叹一口气道:“师父,这次的真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总之是不一样!”
李元堂自知说服不了眼前冷漠的师父,心中有些悻悻,暗自长叹一声,莫非天命如此,玄靖这回真的没救了吗?玄布大哥最后的血脉也要断绝了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