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成刚在一旁忍不住笑道。
“老弟啊,都说自己家的孩子自己了解,可他现在的样子怕是见一面就会把这个人看透了,怎么放心扶他上去”
“重在锻炼…”陈飞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了,就像女孩丑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说她的美,只能说有气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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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管陈飞叫陈哥这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任轻朗说完话他就应该听出是什么意思,要不然这种人提拔上去没两天就会让内部乱成一锅粥。
粗鄙一点解释:领导放个屁,得能闻出来是吃的豆子还是萝卜。
“对啊,锻炼,基层才是最锻炼人的,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统统扔给他,撞他个灰头土脸的,这个人也就算成型了”说着,他又抬起酒杯,略显关心的问道“老弟想没想过以后往哪里走?”
“主要得看思想方向往那边引!”陈飞十分正经的回道。
他闻言哈哈一笑,指着陈飞“你啊,该怎么说呢来,今天就是出来放松的,咱们喝酒”
接下来基本就是谈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大约一个半小时,会餐结束,陈飞是先离开的,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账给结了,他不想结的原因是这本来就没有结果,他再结账显得愧疚一样,结账就是单纯的出于尊重。
房间内没有陈飞,叔侄俩谈话就要随意的多,任成刚黑着脸,他有点怕自己的叔叔,还是有点气不过的说道“都说自家人帮自家人,哪有往外推的,你一句话副局长的位置就是我的了,再说了你不帮我也不能…”
“不能怎么?不能对他说不让你上去?”任轻朗瞟了他一眼,随口说道“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当副局长的能力?”
“这个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位置上去了,级别也就上去了,以后即使调走也不可能把级别弄没了啊…”
任轻朗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侄子在他眼中比刘阿斗强点,绝对不会很多,开口说道“人啊,得走一步看十步,陈飞这个人怎么样即使是我也不能看透,就从管委会来说吧,张横秋和钱海龙哪个不是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谁跟他作对有好下场了?”
“我就是给他当副手,又不是跟他作对,怕什么”任成刚嘀咕了一句,显然他听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任轻朗有点气不过的意思,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开口怒道“你到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呢?不是你与他作对,而是副局长这个位置与他作对,谁坐上去谁就是他的敌人,一句话惹他不高兴都容易满门抄斩,他要是放在古代连丞相都不能当,都得把皇帝弄死”
实则,任轻朗说这话就有点片面了,他即使可以在陈飞在面前有高姿态,也是他地位使然让他必须端着,心里对陈飞的印象还停留在秘书阶段,那时陈飞不能说指点江山也是意气风发,杀伐果断。
再加上管委会内部投票的占比情况,一个排名倒数第三的小局长能自成一派,不得不让他过多考虑。
总结起来,他不想让任成刚成为副局就一点:怕任成刚被陈飞玩死。
“切,像你这么说还没人整的了他了呢?无法无天呗”任成刚还在愤愤不平。
“有,但肯定不是你我,行了,回去吧,以后好好工作,要懂得蛰伏!等我上去了,我给你调个部门,原本以为你能在他手下做出点成绩,没想到这个人心这么狠”任轻朗穿上外套,就要往出走。
“我听你的话真有人要弄他?”任成刚在后面欠欠的问了一句。
“别瞎打听”任轻朗烦躁的回了一句,随即觉得这孩子居然能听懂话了,值得提点,开口说道“整他的人很多,但是级别比我还高的,筹划了几个月还没敢动手,所以回去也别以卵击石…”
另一边,陈飞驱车回家,事实上,他已经接受了冉竹的离去,但是一个人在房子里总是感觉空荡荡的,让他很不适应,甚至回来的路上有些抗拒的把车速变慢,减少在那个房子里存续的时间。
路程就是那么远,他在怎么不情愿也得回来,把车停好,习惯性的走到楼门口的时候跺脚,让里面反应不怎么灵敏的声控灯亮起来。
可是,等刚亮起来,就看玻璃窗上有个人在站着,带着黑色帽子,看不见脸仅有上半身能看见,陈飞心里本能的紧张了下,在这黑夜中掺着微风,仅一层玻璃之隔的东西让人感觉格外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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