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环顾四周,并没见到王刚身影,刚才在县委时也没看见王刚,抓过一名农民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在村部!”他有些烦躁,洪水摧毁的是他们的田地,家园。
陈飞并没在乎他说话的语气,事实上,这种语气让陈飞很欣慰,他烦躁说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抗洪,此事原本应该抗洪领导小组统一指挥,武警官兵的任务,现在现场只有了了几个穿制服的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讽刺。
也对,冲在最前线的人,永远是穷人。
“老乡在挺挺,人民军队马上到了,他们会帮助你们堵住缺口”陈飞安慰道。
“希望吧”农民结果沙袋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陈飞没在多说,与农民的质朴相比,王刚的所作所为让他怒火中烧,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么大的事不再现场指挥,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到村部?陈飞对各个村的情况很熟悉,他一流小跑来到村部。
果不其然,王刚真在这里,现场还美曰其名的挂着抗洪领导小组的牌子,十几位西装革履的人正在开会,他们还没不知道这件事已经被上报给市里。见到陈飞进来,无不感到惊愕,齐刷刷站起来。
“您怎么来了,快做快做,小刘啊,去倒杯茶”王刚最先走过来,伸出双手,官僚作风展漏无疑。
陈飞阴沉着脸,没跟王刚握手,他现在恨不得上去给王刚两巴掌“我不喝,怕塞牙!”
“呵呵”王刚尴尬的收回手,悻悻的笑了笑,又问道“领导来有什么指示?”
“你们开会开出了什么结果?”陈飞反问。
“情况还好,在市里的统一部署下,在县里集体领导下,春江水库溃坝只是意外事件,对整个县里的抗洪工作没有影响,也算不上瑕疵,我们正在研究方案,如何灾后重建工作,还有…”
“我想问你们知不知道大桥已经垮塌,大坝缺口已经六米?”陈飞打断他叨逼叨的喋喋不休,确实烦,所以冷声问道。
“厄”王刚被问的一愣,哑口无言,这些他确实不知道“这个这个”他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飞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众人,痛心疾首的问道“同志们,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句话,现在外面雨一直下,水库蓄水量不断攀升,抗洪抢险迫在眉睫刻不容缓,大桥断了,连接外面的生命通道断了,我们现在只能自救,而你们却在房间内吹着空调喝着茶水,对抢险工作侃侃而谈?你们有没有真正到现场去看一看,有谁知道已经累倒了几位老乡,又有谁知道多少人被洪水剥夺了生命?”
陈飞一番喝问,众人无不脸红,低头沉思。
陈飞见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句“我知道,我去过”他真的愤怒了,这样的官吏根本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草菅人命,猪狗不如。
“好好好”陈飞一边说好一边点头,声音冷漠至极,目光如刀刻一般划线众人脸庞“妈了个逼的”他咬牙骂了一句,随即“咣当”一脚把门踹开,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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