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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两瓶酒,她至于吗?”
陈氏听到这里,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左圣达又是一通“哇哇哇”。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左圣达气得把手里的东西一扔:
“你叫吧,叫吧,老子今年还不去你家了呢,你能把我怎么滴?”
陈氏坐到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个不停。
左景殊一直在观察陈氏,她从陈氏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和难过,还有被冤枉的愤怒。
联想到左圣达的话,左景殊把陈氏扶了起来:
“二伯娘,是不是我二伯冤枉你了?”
陈氏一听,眼睛一亮,使劲地点着头。
左圣达听到左景殊话,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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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冤枉她?我哪里冤枉她了?她不就是嫌我少给她爹两瓶酒吗?”
左景殊又问陈氏:“二伯娘,你是不是不想叫二伯拿酒去下洼村啊?”
以左家现在的生活水平,两瓶酒实在算不得什么。
陈氏肯定不会是为了多两瓶酒少两瓶酒闹腾的。
陈氏又狂点头。
左圣达愣住了,他瞪着陈氏:
“不让我送酒?你……是啥意思?”
左景殊问左圣达:“我三哥的外公,是不是不喝酒啊?”
左圣达点头,自己的老丈人,还真的不喝酒。
他问陈氏:“不对啊,咱爹不喝酒,那我每次拿给爹的酒,都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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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一看,人家夫妻和好了,拉着左景温就离开了二房的院子。
“大哥,二伯娘这大半年表现怎么样?”
左景温笑了:“虽然说不上是贤妻良母,可也差不多了。
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二伯的活儿如果她帮不上忙,她就在家里给老三老四做衣服鞋袜。
有时候,你大嫂有事要忙,我娘又没空,她还会帮忙照顾孩子。
我们经常会看到她温顺地跟在二叔身边,二叔对她也很好。
像今天这样闹腾,以前很少有。”
左景殊点头,陈老汉弄哑了女儿,换来了女儿安稳的好生活。
左景殊回到自己房间,她娘楚氏跟了进来:
“特特啊,你二伯娘已经很少闹腾了,今天这是咋地了?”
“不是她闹腾,是她被我二伯冤枉了。”
左景殊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你二伯娘现在那叫贤惠呀,你二伯说啥是啥。”
贤惠?左景殊感觉很好笑。
她没想到,二伯娘有一天还能和这个词儿连在一起。
左景殊看楚氏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娘,你要说啥?”
“那个……特特啊,你这回来过年,你亲生父亲那边,不会有意见吧?”
左景殊不在意地说道:
“他能有啥意见,年礼我已经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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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想着,骆骁就是有意见也得憋着,自己虽然血缘上是他的女儿,可她自己长这么大,没吃骆骁一粒米,没穿骆骁一丝布。
“特特啊,怎么说你也是他闺女,以后也要孝顺他,别耍小孩子脾气啊。”
左景殊笑了:“我知道了娘。走,看看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
楚氏看到左景殊掏出来的这些衣料,首饰,她看得眼睛都花了,这也太好看了。
“娘,我早就和你说过啊,以后咱家有钱了,首饰你随便戴,想戴啥样的就戴啥样的。
我这有金的银的玉的珍珠的玛瑙的。
衣服随便穿,想穿啥色儿的就穿啥色儿的。”
“好,听我闺女的。今天娘穿这件。”
“我帮娘穿。”
母女二人有说有笑地,试衣服看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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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远远地看到楚氏穿了件淡青色镶白边的大氅,这大氅面料不错,衣服下垂感特别好。
一阵凉风吹来,大氅的下摆轻轻摆动,别提多好看了。
秦氏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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