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操劳,陆远斜卧床榻,心满意足!
男人的荣耀,不只沙场行走,还有床笫征伐!
美人求饶一夜,腰力不济的谣言已然不攻自破!
“夫君,你是不是故意的!”
大乔一身慵懒,满面娇嗔,嘶哑着嗓音质问:“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故意折腾我一夜!我两位老师都是当世神医,他们肯定能看出我身体异常,这样我还怎么出门……”
她想着自己一夜遭遇,如梦似幻!
夫君龙精虎猛,却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
尤其是黄帝内经中那些花样,夫君明明不喜医书,怎么会无师自通!
此事虽是人伦,但老师华佗从来没个正经,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自己!
“谁让你胡说八道,败坏为夫名声了!”
陆远大手轻拍,笑吟吟道:“这是大婚之日,按规矩三日之内,我们都不必出门!医馆不缺你这个小神医,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
他说着长身而起,依旧思考扬州计划。
“夫君,你要出去吗?”
大乔明眸璀璨,柔情款款:“你身子刚刚痊愈,又……又折腾一夜,不宜再出去忙碌了!既然现在有着大婚规矩,索性在家歇歇吧!”
她说着径自起身,娇躯美轮美奂,风情无限!
“不出去,就在家中陪夫人!”
陆远看着沙盘,呵呵笑道:“孔融和公孙瓒来了,虽然不知意图,但一定对为夫的计划不利!为夫本就好色如命,粗鲁无礼,此时在家中静等消息,最好不过!”
他依旧不知自己祖父带来了何人,也并不太关心。
但祖父向来看不惯文人,此番来的老者能让祖父出面,必然非同凡响!
只是孔融和公孙瓒,这两人却着实让他头疼!
孔融虽有君子之风,但夸夸其谈无聊至极,对他擅取扬州之地,必然引经据典,横加阻拦!
公孙瓒则是该在幽州,向北防御胡人,向南防御袁绍势力侵袭!
他支持戍边,但当下他正谋划扬州,绝不能因幽州和冀州的争端而横生枝节!
只等黄忠在外,将事情做成定局,让他们无话可说才好!
“夫君只有此时,才愿留在家中?”
大乔美眸一黯,悻悻低语:“闲时闭眼假寐,谋算人心,睁眼便要吃人,凶相毕露!许劭先生说得一点没错!夫君今日假寐,和之前在陈留时何其相似!”
她心头难免黯然,自己夫君位高权重,却绝不是能与她长相厮守的小家百姓!
之前身在陈留,她和蔡瑾两人能与夫君缠绵,也只是夫君为了诓骗诸侯!
无论如何解释,大军刚一西进,她们就都被送回了皖城,再没得一分惦念!
反而事后她们得知,夫君轻易把控粮草,逼迫诸侯与董卓大战了一场!
“不可胡说!口舌如刀,伤人无形!”
陆远头大如斗,徉怒道:“许劭这个老东西,之前就是太闲了!下次就得告诉他一声,静坐常思己过,开口莫论人非!只给陈温做个定论就好,平常少做其它无聊之言!”
他对许劭品评众人,并无太多想法。
但这老东西品评自己,还被人记住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让许劭收收心,给陈温定性才行!
陆远想到这,顿时向外一声轻喝:“来人,告诉许劭,报纸也得讲讲天下大事了!扬州刺史陈温勾结冀州袁绍谋反,证据确凿,得让天下人得知才行!”
报纸这一舆论利器,随着他回归皖城,已经久未动用。
上一次讲述天下大事,还是针对河东卫氏!
但如今随着扬州局势变动,正该给陈温盖棺定论!
屋外一个老卒抱拳领命:“主公放心,末将这就去!”
“夫君,许先生不是主持选拔人才吗!”
大乔稍稍迟疑,疑惑问道:“我的老师都曾被举孝廉,如今见着庐江建设如火如荼,还想出来为百姓尽一份力呢!一面坐堂医人身体,一面升堂教化人心!”
她知道自己夫君,如今威严加身,权柄不可一世!
事到如今,让夫君如普通人一般度日,无异于痴人说梦!
自己纵然千般不甘,也只能如小妹一般,认可这一事实!
与其顾影自怜,还不如想办法为夫君分忧!
自己两位老师,都是当世神医,在民间颇有威望,也有意入仕。
如果他们都能相助夫君,自己夫君岂不可以轻松一些了!
“术业有专攻,神医还是医人身体吧!”
陆远尴尬笑笑:“人之精力有限,哪能样样精通!到时你告诉两位神医,无论是《青囊书》问世,还是《伤寒杂病论》整理成册,都是不世大功,足以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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