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斯没有想到楚清尘反应这么快,他的枪没有摸到,楚清尘抗议的话就已经出口。
约翰斯什么人呀,什么阵势没有见过,他怎么会被楚清尘没有痛痒的话刺激到,约翰斯的老脸红都不红,“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我心爱的女人动粗,我对宝贝心疼还来不及呢,而且我的枪进门就挂在那里了。”约翰斯指指对面的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够强了。
楚清尘趁着摆脱约翰斯咸猪手的功夫,不顾形象身体朝边上一滚,滾到了大床的另一边,然后麻利的站到了地面上,摆脱了约翰斯的咸猪手,楚清尘一点都不敢懈怠,神经时刻紧绷着,眼睛盯着约翰斯,脑子里在飞快地旋转,思忖约翰斯的下一个举动会是什么,这个人太邪恶了,做事说话都不按常理出牌,刚才要是他腰里有枪,说不准现在她就被约翰斯用枪指着了。
假如被约翰斯用枪指着,那叫她干什么她就的干什么了,她都来不及从玉狐狸那里摸出药来反抗。
脱离约翰斯咸猪手的楚清尘第一反应就是从玉狐狸那里摸一小瓶迷烟抓在手里,她要有防身的武器做防备才行。
楚清尘冷哼一声,“我没有和约翰斯先生打过交道,不知道先生的为人也正常,以为先生是要摸枪对付小女子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楚清尘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这样想,从约翰斯总总的传闻,他都不是一个讲道义的人,既然约翰斯不是什么善类,那她也不必和他讲什么君子之为,何况她原本就不是君子,而是孔子所说的最难养的女子。
约翰斯见楚清尘逃离大床站在地面上,他也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斜靠在大床上,一脸的邪魅,看的人发怵,她不知道约翰斯下一步想干什么。
楚清尘看向门口,房门随是关着的,可从门缝隐约能看见站在门两边的岗哨,屋里有虎,屋外有狼,想逃出去很难,想和屋里的虎和平相处更难,楚清尘的脑子在高速运转,挖空心思想个万全之策保全自己的平安。
约翰斯深邃的黑眸盯着楚清尘,像要把楚清尘看穿似的,“你不必紧张害怕,你干嘛离我这么远站着宝贝,我不会吃了你。”
楚清尘才不上当,现在约翰斯对她说的任何话都不可信,“不必了,这间营房又不大,你想说什么都能听的到。”
约翰斯,“宝贝是嫌弃这里小吗,等这里事情处理完了,我带你去巴黎,伦敦,去纽约,去世界各地游玩度假,我在这些地方都有城堡,山庄,别墅,看上那座就送给你做见面礼。”
楚清尘,“这些你还是留着送别的女人吧,我关心的是你什么时候送我下山回到我们基地。”
楚清尘绝对相信约翰斯的大手笔,这些对她来说是纸上画饼,她对身外之物不感兴趣,她最关心是什么时候能获得自由。
约翰斯扶额,这个女人太难搞定了,别的女人不要说送座城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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