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家大院,“陈大夫医馆”五个大字的牌匾挂在门上,什么情况?在这里?秦老伯笑了笑:“当初陈公子治好了老爷的病,老爷要以重金酬谢。可陈公子不要钱财,却提出要一间房子,他要开一间医馆。于是秦老爷就买了全济南城最贵的房子,按照陈公子的要求,给搭建好了。”“这···”我们面面相觑,一家医馆开在妓院对面,也可能也是千载头一遭吧?
秦老伯对着医馆大门敲了敲,而后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青年仆人,提着灯笼,一看来人,立马恭敬起来:“秦管家。”秦老伯点了点头:“把几位公子的家伙事收拾收拾,明天再让人把院子好好好好打扫打扫,陈公子就要来了。”“好嘞。”青年从萧狼张泓秋手里接过缰绳,我们跟着秦老伯进了医馆。医馆里面也点着不少灯笼,接着灯光,勉强看清了这医馆面貌。
怪异,这是这间医馆给我的第一感觉。进了门,左右各一排偏房,对着门是一间大房子。左手边还有一个偏院,院中央还有一颗大树,除此之外,这医馆再无任何东西。这是···什么房子?连个影壁墙都没有?大院子却什么都没有,我向前走了一步,好家伙,脚底的地面很软和,我一看,连地砖都没有,都是泥土地,竟还长着草!这院子大却空,中间一颗大树,两边偏房挂着一排灯笼,气氛着实诡异。
“这···都整的什么玩意?”萧狼很直接地说了出来。秦老伯干笑两声:“这都是按照陈公子的吩咐做的。”“陈公子的喜好还真和其他人不一样啊。”一直没吱声的张泓秋也不禁感叹一句。“那今晚我们睡哪里啊?”程二九问道。秦老伯介绍道:“左边一排屋子是药方,按陈公子的吩咐里面都是一些药材。右边的是书房,都是些书籍。正对着门的是病房,里面有十几张床,偏院有一间杂物室,乱七八糟的家伙事都在那里。”“哎呀呀,看来我们就只能在病房凑合了。”秦老伯带着我们进了正对着门的大房子,也就是病房。进了门,十几张床一字排开,屋子最东头有一面屏风,屏风后有一张摆着笔墨纸砚的桌子,看来是陈惜命看病的地方。
“这里好像还有一幅字!写的什么啊?”程二九问道。我们朝着墙上看去,张泓秋读了出来:“贪生···怕死···”贪生怕死?什么意思?怎么陈惜命会在这里挂这样的一幅字呢?上面也没写落款,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不过看张泓秋看的津津有味,应该可能也是出自名家之手吧。秦老伯说道:“几位公子,既然陈公子派你们来,那老仆我就回去了。”我们和秦老伯告别,秦老伯提着灯笼回秦府了。
“哎呀。”萧狼随便挑了一张床,一屁股坐在上面,接着躺在床上:“好久没在炕上睡过啦!这段时间可累坏喽!啊哈哈。”程二九也躺在床上:“终于可以歇歇啦!”张泓秋却说道:“你们就不饿吗?”比起饿,好像更累啊,饿过劲后不饿了。“你们就不想溜达溜达?”张泓秋一脸坏笑。“你是说?”程二九坐起身来。“嘿嘿,对面可是浸月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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