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人被金国和西辽同时拒绝出兵相助,他们十分绝望。
汉人的精兵良将,就快临近西夏城门外。
西夏的贵族们坐在一处,商议的话,不是战不战,而是如何同汉人谈和,不让他们杀进来屠城。
当展飞和胡捷带的五万大军抵达西夏城外,有见识过他俩人身手的人,吓得瑟瑟发抖。
西夏将士们在听闻汉军这两位将军,最擅长就是在十万大军中,直取指挥者的首级,他们纷纷辞掉了将军的职位。
“我没本事带兵。”
“我不能带兵,老病发了。”
……
面对将军们的请辞,西夏皇室更慌了,没有将军带兵上阵迎战汉大军,难道让他们去?
他们敢肯定,只要一出城门,必被汉人军给取了首级。
展飞站在西夏城楼下叫阵,“你们西夏多年来,同以前的辽国联手,多次杀害我汉人,攫夺我们汉人的财富。今天,我们来此,要为死去的同胞报仇,要拿回被你拉抢走的属于我们的财富。”
“来吧,开城门应战。”
几万将士齐声高呼:“报仇,报仇……”
那些贵族在楼上的角落里蹲着,听着下面的喊话,和如雷鸣的高呼,胆颤心惊。
他们头碰头商议道:“不如问问汉人军想要什么。”
“好好,你去问。”
“你去问。”
一伙西夏贵族们,在享乐的时候,抢着要先用多用。有危险时,便你推我让,谁也不上。
最后,前可汗之子李压,因年纪尚小,被那伙贵族强行推了出去。
“李压你去,可汗之位本应由你继承。”
李压才十一二岁,他个子瘦弱,胆小怕事。
“不不。”他摇头道:“继位应该是我二叔。”他伸出手指着一位满脸胡须的年轻男子。
“你要不去,我就杀了你。”胡须男眼睛露出凶光,咬着牙威胁,“会用西夏杀羊的办法那样杀你,先放血,再断命,又剥皮……”
“呜呜,我去。”李压被吓得哭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跟着李压出城门,他一个人战战兢兢抖着身子,一张小脸煞白,背靠在城墙上,双腿拖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外移。
李压站在了乌压压的汉人大军面前,城门在他身后一阵巨响后紧紧关闭。
他见自己退路没有了,吓得魂飞魄散,小脸上布满了眼泪。
展飞和胡捷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从城门走出来的半大孩子,十分无语。
这西夏人有多无能,才做得出让一位孩子来应对大军这样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展飞看着李压问。
“李压。”
“你呀,还我呀呢。”胡捷在心中暗道。
胡捷挑着一双八字眉,一双眼睛冷冷看向城楼上的那些守卫,嘴里骂,“全是胆小如鼠的玩意。”
那些守卫被骂得低下头,不敢回嘴。
展飞继续问:“李压,你能做西夏的主?”
“不能。”李压抽泣着,用一双手背在一张小脸上四处乱擦。
他左手抹了左眼一下,又用右手去抹右眼,长长的鼻涕流进了嘴里,他又忙伸出空出来的小手抹鼻涕。
展飞一听怒了,伸出手指着楼上的人骂,“西夏人极为无耻,派个不能做主的小孩子来糊弄我们。你们到底是想战还是谈,给个准话。”
上面无人应声,城楼上和城楼前,除了李压的抽泣声和打嗝声,再无声响。
“本将军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再不给准个话,我们便攻城,到时,你们想谈,机会也不给了。”展飞发狠话威胁。
西夏的贵族们蹲在墙角,嘀嘀咕咕商议着,一定无法决断,让谁去谈为好。
这次,又有人从后门送了急报,“不好了,汉大军的援军在后,拉着好多的神器来了。”
贵族们更慌了,他们早听说,汉大军有火炮神器,可将身着铁铠甲的将士烧得如一头烤羊。
人像一头烤羊,那还能活吗?
“怎么办?”
“就让李压为可汗,什么都由他说了算。”一位老者干脆道。
“万一他将西夏送给汉人呢?”李压的小叔担心地问。
老者说:“这个时候,能保命不被烧成烤羊就成,管他送不送。”
他又对大家说:“西夏呆不了,我们去别的地,草原这么大,哪里没有落脚的地方。”
大家一想也是这回事,要是保下命来,去哪也能落脚,要是丢了性命,留这西夏城又有何用处?
就这样,李压站在城楼下抹着眼泪鼻涕,从上面扔下来的一个代表着可汗身份的金子做的大印章,“啪”落在李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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