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某人只是有感而发,只图口上痛苦尽兴罢了。”
王行俭大人却说道:“郭贤侄倒是不必自谦,既然有此抱负,想必日后定有报效朝廷的机会。只是那唱词是否出自郭贤侄之手呢?王某人倒是有些好奇。”
郭笑天躬身答道:“倒是出自愚下之手,不足之处,还请王大人指教。”
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张聪的父亲,这个时候总算是有机会了,他站起身来说道:“原来顽劣之儿交结了如此文采的兄长,实在是家门之幸啦!郭贤侄,倘若不嫌弃,以后就暂时住在我京城的宅院吧。”
郭笑天原本只是不想在于谦和钱婉儿面前丢人,所以有意卖弄一下,结果倒是令郭笑天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一下子成了众人的焦点。
其实郭笑天不知道,明朝这个时候文人有文采固然是好,但是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用途,至少是跟唐宋的文人无法相提并论。
只不过这次碰巧是在王大人的酒席,而且刚好是大家都有些喝高了的特殊情况之下,所以酒后诗情画意都出来了,以至于此时王大人一行人都对郭笑天的文采非常赞赏。接下来就是各位互相显露才华的时刻,郭笑天也就不便继续卖弄了。
又喝了一会儿,王大人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于是众人也就借机告退让王大人早些休息。
张聪跟郭笑天和钱婉儿同乘一座马车,将郭笑天送回去安顿好之后,张聪这才告退。
郭笑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但是郭笑天一醒来就看到钱婉儿正坐在自己身边,居然一直守候着。
“婉儿,你昨夜没睡?”
“睡了一会儿,不妨事。郭大哥,你好些了吗?”
“我,我,我头好疼!”
“郭大哥昨夜吐了几回,也哭闹了一阵子,现在总算是好多了。”
“婉儿,我昨天晚上吐了?哭闹了些什么啊?”
“郭大哥可能真的醉了,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婉儿,我到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啊?”
“郭大哥,昨夜哭闹呼喊一个人的名字,倒是让婉儿很好奇,这位叫做柳岩的女子,跟郭大哥什么关系?”
“柳岩?昨夜我哭闹时呼喊这个名字?”
“是的,郭大哥一直呼喊柳岩这个名字,而且一直说对不起,似乎郭大哥做了对不起这位柳岩姑娘的事情。”
“婉儿,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昨夜太醉了,以至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既然郭大哥不想说,婉儿也不便追问,只是既然郭大哥做了对不起那位姑娘的事情,郭大哥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那位叫做柳岩的姑娘。”
“婉儿,你吃醋了?”
“吃醋?没有啊?”
“婉儿,你是不是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啊?”
“郭大哥,婉儿的心意想必郭大哥一定知晓,只是为何从未听郭大哥提及过那位柳岩姑娘?想必郭大哥还有很多事情都瞒着婉儿,这倒是让婉儿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婉儿,不,娘子。郭某人向你发誓,在这个明朝时代,郭某人心里面就只有钱婉儿一个女人,钱婉儿就是郭某人的娘子!其他女子都无法替代!”
“郭大哥,婉儿知道了。”
总算是跟钱婉儿解释清楚了,郭笑天却有些惆怅,所谓酒醉人不醉,昨夜既然自己哭闹呼喊的名字还是现代社会自己妻子柳岩,对不起她的事情恐怕这辈子是没有办法补救了。
想到这里,郭笑天长叹一声,亦无可奈何。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