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一撩,刚好有婢女一旁托住,顺势长袖之中玉箫贴近朱唇,未吟,却又借势将长腿撩过头顶,玉体竖立,顿时春色无垠。
郭笑天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感叹道:原来这丁字裤居然在明朝青楼就有人穿着了,简直是太前卫了。
正感叹着,却听见,箫声响起,琵琶紧随,一曲《明月几时有》,娓娓吟唱而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郭笑天后来教授常娟此曲,正是因为这常娟原名叫做王婵娟,郭笑天想起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所以就把这首唱词教给了常娟,平时也没有听常娟唱过,今日应该是常娟看到郭笑天在这里,所以临时唱了这个曲目,却没有想到,效果和意境是出奇的好。
凤仪书生沉浸在这首曲儿的意境之中,而中年男子倒是从常娟姑娘进来,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常娟姑娘的双峰和下面。一曲唱罢,那中年男子意兴盎然,拍手叫好,同行几人皆击案称妙。
常娟姑娘又献上一曲《卷珠帘》。
“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沾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黄。夜静缢,窗纱微微亮。拂袖起舞于梦中徘徊,相思蔓上心扉。她眷恋,梨花泪,静画红妆等谁归。空留伊人徐徐憔悴。啊,胭脂香味。卷珠帘,是为谁。啊,不见高轩。夜月明,此时难为情。细雨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听微风,耳畔响,叹流水兮落花伤,谁在烟云处琴声长。”
郭笑天听过柳烟和飞燕的《卷珠帘》,今儿个头一遭完整地听常娟姑娘唱,如果做个比较的话,可以这么形容:柳烟是雪梅,孤傲孑立,暗香扑鼻;飞燕是杨柳,身段轻盈,娇嫩柔弱;常娟是杜鹃,花中西施,艳红夺目。
再简单直白地来说,听柳烟唱完,两个字“气质”;听飞燕唱完,两个字“风骚”;听常娟唱完,还是两个字“硬了”。
郭笑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常娟居然把一曲《卷珠帘》唱的比《十八*摸》还勾魂夺魄,简直就是人间活春*药。
不仅郭笑天尴尬,凤仪书生又何尝不是呢?郭笑天悄悄瞅了凤仪书生一眼,分明见到凤仪长袍下面有帐篷撑起,就算是长袍宽大,也甚是碍眼。
中年男子有些坐立不安,想必也是心中痒痒。身边两位,已经早就不敢再看常娟姑娘,想必那已经是燥立不安了。
凤仪书生看着郭笑天尴尬一笑,拱手作揖道:“郭少兄词曲意境超然,让人耳目一新,不同凡响啊!”
这个时候中年男子才听说原来这些唱词小曲儿都是出自郭笑天之手,所以态度倒是顿时好了许多。
“这位郭少兄,原来就是先生口中那小吊桥卖唱救妻的有情有义之士啊?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来夸奖了几句。
郭笑天赶紧回以礼数,拱手说道:“不敢当,愧不敢当。倒是那日凤仪先生倾囊之举,让郭某人一直铭记在心,却又不知如何回报。”
凤仪书生赶紧谦让了几句,这才把方才极为尴尬的局面给扭转了过来。
常娟唱罢两曲儿,揖首相告,水腰轻折,娇声说道:“诸位公子,方才便是小女子献上的小曲儿。小女才学浅薄,希望没有扫了列为公子的雅兴。曲罢,小女也是时告退了。”
中年男子一听这常娟姑娘要走,那可是又急又恼啊,赶紧阻止道:“常娟姑娘请留步,本…本公子有话要说。”
常娟姑娘听到之后,便停下脚步,伫立在厢房门口处,回首望着那位中年男子。
郭笑天也看了看这位中年男子,知道他想些什么,可是也知道估计他想做的事情倒是不是很方便直接说出来,但是郭笑天却做不出那种拉皮条的勾当,所以也不做声。
凤仪书生当然是久经风月沙场的老战将,既然知道了中年男子的心意,当然识趣了。
凤仪书生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公子倒不必心急,这常娟姑娘也只是暂时离开一会儿,等会儿便会在幽园雅阁里面等候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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