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妻控。
但是他貌似不怎么喜欢说话,除了对何芷玲,他貌似只负责回答别人的提问。
此时他正踌躇着要怎么和我开口,我轻松的笑着对他说到:“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你说吧。”
他看了我一眼,显然稍稍放松了些许,从口袋中掏出一盒半皱的烟,说到:“不介意吧。”
“请便。”我依旧笑着说到。
“来一根?”他举着两支烟朝我示意,我自然的接过烟,点燃。
深吸一口,他吐出长长的烟雾,视线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朦胧。两天没有清理的青色胡茬使他显得有些苍老,衣服显然也两天没有换了,还是走时的那一套,衣角上还溅着两滴暗红色的血液。
此时看来,程宇爾整个人给人一种颓废平民的感觉。若不是知道内情,当真不能将这个男子与前几天的英气青年连接在一起。
在程宇爾第三次吐出烟雾后,他终于打算开口了,他说到:“其实最近一直有奇怪的事情在困扰着我,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朋友,我不知道该找谁倾诉,所以只能找你出来说,这一点请你原谅我。”
“没事,你说吧,如果不嫌弃,我就是你的朋友,你有什么困扰的事都可以跟我说。”我对他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友善的表情。
他再次深吸一口烟,吐出,而后说到:“其实事情的进过是这样的,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医院照顾阿玲,因此时常到这附近买餐饮。刚开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觉得一直有什么人在角落里盯着我,当我回头的时候,又经常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不是什么迷信的人,可这次的事情,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害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说着,眉头紧紧皱起,仿佛想到了什么令他痛苦的事情似的。
“这件事阿玲知道吗?”我问到。
“我没敢告诉她,我担心她害怕,所以没有对她说任何事情,在阿玲面前也没有表现出来过。”程宇爾说到。
据我的猜测是,他说的视线,很有可能就是来自何雄辉的,所以一时也没有多在意,安慰的说到:“你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产生了精神疲劳,所以才会这样,等事情都结束了,回去好好休息一阵子就不会这样了。”
“不是这样的。”他说着,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手不自觉的按揉着太阳穴,来减缓来自头部思绪运转产生的痛楚。
我专注看着他,打算听他接下来的话语。
“我…”程宇爾刚要开口,手机震动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他缓了缓,转过身接起电话应了几声,而后挂断。
他回头一脸认真的看向我说到:“我去前台拿一下东西,事情待会儿再说,请务必听我说完。”
“嗯,我在这里等你。”我说着,拍了拍程宇爾的肩膀,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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