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读书人,所以决不能出任何过错。”、
叶春秋将讲稿搁到了桌上,又打量了一下这厅堂,道:“这厅里的书画,暂且都收起来。”
叶春秋看到了厅里的许多字画,有李太白的诗,也有一些画作。
叶春秋摇头道:“李太白太轻浮,爱的人爱极了,不喜他的读书人,觉得他过于狂妄,这样不可,让人换上孔圣人的一些言说,噢,诸葛孔明的出师表也可以,这二人是无人能挑刺的,两个大舅哥,从今儿往后随时要随泰山出去,即便会客,他们也在场,需得摆出父慈子孝的样子,一个人只有能齐家,在人眼里,方能治天下,所以往后啊,泰山若是出门,让大舅哥去牵马驱车,其他的不论,但是定要有孝心,泰山往后也别老是板着脸训斥他们兄弟了,听了不好,摆出严父的样子固然也要紧,只是不可太苛,若是苛刻得太过,不免使人有刻薄的印象。”
叶春秋想了想,又挤眉弄眼地道:“泰山大人,你外头没有女人吧?你说实话,这事挺重要的,莫要让人抓了把柄去,纳妾倒是可以,可若是置了外室,这个……这个……就显得家事不和,还令人觉得岳母大人是母夜叉,河东狮吼啊,还有泰山大人,也会给人……”
“老夫不干了,打死也不选。”王华终于崩溃了,几乎要吐血三升……
他怒气冲冲地道:“走,带着这什么妆师,一并走,老夫要睡觉,睡觉!”
叶春秋还想说些什么,却是给没了耐性的王华很直接地赶了出去。
灰溜溜地出了王家,叶春秋心里不禁疑惑,莫非……真的有外室……心虚了?
自己这老泰山,可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这样大的火气的啊,哎,忠言逆耳啊。
叶春秋在夜色之中,登上了车,那妆师道:“公爷,小人是不是……”
叶春秋坐在车上,推开窗来,道:“不打紧,你后日见早就来这儿等着。”
“好呢。”
叶春秋安坐在车上,心里却在想,走到了这一步,自己这老泰山,是不想干也得干的,他现在在气头上,没必要触他的霉头,回去寻静初,明日就去见岳母,明晚岳母吹一晚上枕头风,不怕老泰山不干。
这样一想,叶春秋又感觉心又定了下来,这才只是开始呢,万事开头难啊,这一次公推,固然是没有胜算,可是无论如何,非要胜不可。
马车滚滚,此时已到了子时,叶春秋下车,回到王静初的房里。
之前王静初见丈夫不见踪影,去了二房的琪琪格那儿问,那边也说没去,心里略有担心,辗转睡不着,便起来做女红。等叶春秋回来,不禁喜上眉梢道:“怎的回来得这样迟?”
叶春秋含笑道:“当然是为了泰山大人的事了,泰山大人脾气不好,骂了我一顿,好静初,你来,我有事非得请你来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