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内。现在他已经是百将的身份。加上虎贲营老大给了他筹粮的任务,更加理直气壮的回城找雅儿和小红幽会去也。
霍去病自从河东郡发配入虎贲营后,一直就没有出来过,因为其奴隶的身份,只有禁锢在乙字营中,如今成了刘三的兄弟,自然是被刘三优选照顾,借着这次出城筹集粮草,出来也好见见世面。
一路上,风驰电掣马不停蹄,荒凉的古道上渐见繁荣,让霍去病目不接暇。进了城内,这个未来的一代名将更加眼睛不够用。宽敞的大街两旁勾栏酒肆、当铺商行,更加繁华无比,卖各种玩意、吃食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进了城内,就不能纵马驰奔,人人摩肩擦踵,拥挤不堪,二人只得下了马牵着缓缓而行,目标直奔福记而去。
如今的福记酒楼俨然是咸阳城的一块金字招牌,勿论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皆以进入福记用餐为荣。加上小红专心经营石灰、水泥等建筑用材,让朝廷逐渐认识到两种东西的重要性,整个将作少府的工作中心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大把的银子砸将下去,生产出大量的水泥石灰,各府各县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各郡的郡守帖子奏章同时也摆到皇帝陛下的桌面上,请求在各郡建立石灰水泥作坊的奏折堆积如山,这样一来,更加使得刘三的身价几乎是成数十倍的飙升,俨然是大秦国新一代的范蠡和吕不韦。在小红和赵小雅多次的场合表白说‘刘氏建筑’东家另有其人时,更加让久居社会上层的人士猜测这个幕后的大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一时间众说纷纭,让刘三的身份更加神秘。
一些有识之士,包括御史台、将作少府、各种郎中令等对‘刘氏建筑’几乎遍布整个大秦国的生意有些忧心忡忡。现在大秦的经济命脉几乎有一半被‘刘氏建筑’所把持,担心如此庞大的家族实力会对大秦造成严重不利,纷纷上书要求肢解甚至接收‘刘氏建筑’,其中不乏也有一些皇亲国戚对‘刘氏建筑’如此的垄断产生眼红的心理在做崇。
岂料如雪片般的奏折进入皇宫后,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各个朝臣纷纷猜测不已,更加恐惧‘刘氏建筑’手眼通天。
他们哪里知道,居住在深宫内的那位皇帝,对‘刘氏建筑’的根底知之甚深,非但不以为仵,反而变本加厉的给予小红和雅儿方便,明令各个有关的府内、部门大开方便之门。
一时间,‘刘氏建筑’风光无俩……
一进入福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二人面前,“王少保?”刘三有些呀然,这个临淄郡的掌柜怎么来了?
正在和客人寒暄的王少保听到熟悉的话语,浑身一激灵,吃惊的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刘三那张吊儿郎当的脸,惊喜的失声道:“东家?”
刘三呵呵一笑,上前握住他的手亲热的道:“王掌柜好久不见,风采依然啊!”
王少保似是想起以前的不痛快,自己的侄子王旺和刘三的明争暗斗,似乎就在昨天。近年的不见,面前的青年曾经一个卑微的跑堂,谁料一个华丽的转身就成了腰缠万贯的商贾、听说还有皇室血脉。自己的侄子前几天才勉强在陇西郡的福记分店当了账房,这还是二夫人看着自己多年追随的份上。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叹造化弄人唏嘘不已。
“东家!临淄的伙计们都可真的想你啊!”王少保有些动情的双眼泛着泪花,激动的语不成句。
刘三也有些感动的道:“是啊,我何尝不想你们啊,转眼就一年的时间了,真想回去看看!哎,对了雅儿和小红呢?”
王少保抹了抹眼睛,道:“二夫人今天早晨来了一趟,应该是在家里吧?大夫人被咸阳雍容珠宝行的老板娘约了去圣婴寺上香了!”
“家里,哪个家?”刘三纳闷的道。
王少保似是恍然大悟道:“前几月二夫人在朝天街被陛下赏赐一块地皮,建筑了‘刘府’,日前刚刚装潢完毕,已经搬进去了。”
刘三抓了抓头皮,有些尴尬的笑笑:“我刘三居然在咸阳也有自己的家了,我这个主人反而不知道。”丫的,老子居然也有固定的居住地了,再也不会只宿酒楼了。
王少保笑道:“这家里家外都是二夫人操心,她怕你挂念,所以都叮嘱我们不给东家说的。”
刘三摆摆手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对了,刚才你说小红去上香,上什么香?”
王少保看了他一眼,道:“大夫人去圣婴寺上香,捐了数万钱啊,又给庙宇的神佛重塑金身,誓要保佑我们刘府子孙兴旺。”
“子孙兴旺?”刘三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心下暗自愧疚,来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了,和小红雅儿等人同房也不知多少次,无可奈何的是,现在二人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难道自己的这幅身体有隐疾?无法让女人怀孕?虽然自己不在乎,但是这个社会的人,都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别人的妻子,无论多么精明能干,但是只要无法生育,几乎毫无例外的受到社会的歧视。就是宫中的娘娘、公主也不例外,往往不能生育的女人在家族中的地位甚至不如一个歌姬。自己的无能却让两个女人去承担不该承担的压力,想到此处,刘三心中打定主意,有时间一定找个高明的郎中看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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