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军!
在这种理念下,队例训练,一举一动,都是极尽完美,在展现在李贤面前的,就是已经经过半年以上的苦练的军队,他们说是少年,但其实在某些方面已经比身经百战的边军将士还要更强的多!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李贤信步而行,在第三列的排头看到一个矮个少年,个虽不高,但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双目亦是坚毅有神,光看仪态端的不凡,而除了仪表不凡外,站姿也是完美无可挑剔。
但李贤注意的不是这些,他注意到这个少年背后用不明显的细绳在衣甲内绑了一块板子,板子两边有尖锐的钉子,钉子的尖头已经沾上了血迹。
联想到当时军队体罚军人的习惯,李贤下意识的认为这是被体罚的一种表现。既然如此,他决定卖个人情,问清原由后就赦免了这个少年。
“也算他有福吧,能见到我。”
李贤一问,少年军官便昂首答道:“回阁老话,小人姓戚名士敬,世袭山东登州卫指挥佥事运粮把总官戚泉子!”
李贤眼眉一挑,倒是小小吃了一惊,这个不起眼的矮个儿少年原来还是一个卫指挥佥事的儿子!
“你是长子不是?”
“回阁老,是。”
“是长子,怎么肯放你到缇骑中来吃这个苦头?”
说起这个,戚士敬微微一笑,朗声答道:“回阁老,我就是在家,也是一般要吃这个苦头的。自小人记事之日起,晨而起身读书,然后骑马,练箭,再下来练力气,器械,至晚方息。在这里也是一般行事,所以,也习惯了。”
“好,好,有志气的孩子。”李贤大加赞扬,笑道:“不愧是将门世家的子弟,有出息,不要辱没了你祖宗!”
“是,小人祖宗戚祥,从太祖高皇帝三十年,由小旗官积功至京师中所百户官,征云南战殁……太祖皇帝怜悯小人先祖,赐世袭指挥佥事一职,所以小人家中,向来武备不断,随时预备给国家效力。这一次缇骑招人,言明了将来要去边关征讨不服,家严听说如此,又听说这里管训甚严,除了弓马骑射,还教导战阵之法,骑战之法,所以便将小人送至此处,指望小人一刀一枪,自己搏个功名富贵出来!”
“哦,哦,可敬之至!”
这般说法,不仅李贤面露满意之色,便是在一边听着的缇骑军官,也是一个个面露嘉许,显是对戚士敬大为欣赏。
事实上这个戚士敬也确实是很优秀,不论是刀枪剑戟,还是行军战阵的细节,戚士敬都显露出一个将门之子优异的素质,不得不说,在一些注重教育的将门世家里,对子弟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最少,在起步方面,他们要比平民百姓和普通军户的子弟强上百倍。
此时戚士敬站的地方就是一排的排头,按张佳木预备再改革的新军制,这个位置就是一排之长,一排三十人,由一个排长和排长的两个副手,加上一个旗鼓手、一个传令所组成。
排之下,便是十人一火的三个火长,每个火长有一个副手,再下来,就是五人一伍的伍长,以次类推。
这种军制,张佳木已经有打算推行全国,不仅是营兵,以后的卫所兵,改革之后的全国所有军队,都将采取一种军制,从武官制度到普通的营制,将全部改革。
“此事太保做主可也。”
在听完缇骑军官们的介绍之后,李贤不置可否,笑道:“训练、行伍,这都是都督府的职责,太保一手主之可也。”
现在张佳木是掌左右两府事,掌前府的忻城伯也被撤换,前后两府,不出意外将也会换上他信的过的帮手。
这样,原本一分为五的大都督府,其实是被他一人掌握,所以李贤很识趣,对这种纯粹的军伍之事,并不打算发表任何的意见。
“那么,我来问你,”李贤夸奖了戚士敬几句,然后便板着脸道:“你犯了什么营规,居然被绑上这种戒具,我看,这个比戴枷更疼吧?”
“呃……”
听着李贤这么问,戚士敬倒是愕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答是好了。
“回阁老,”这一次武志文出来代答:“这是这个戚某人自己绑上的,他有点驼背,军姿站的不好,为了端正站姿,自己绑上的这个,一躬腰,钉子就会刺入身体,所以时间久了,渐渐就不敢躬身弯腰的走路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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