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打马吊。”
“呃……”打马吊就是麻将,其实在明晚期才有雏形,真正的流行起来,得是清朝中期之后了。
二八少女打这玩意,似乎确实有点破坏美感,不过瞬间的犹豫被疼爱所替代了,他答应下来,笑道:“你爱打便打好了,还有下棋,牌、对了,教你一种掷色子的游戏,嗯,我明儿就叫人做去。”
“婆婆不会说什么吧?”
“唉呀,你拖她下水就是了,你以为我娘就真的喜欢这么早就睡么……”
“好,那就这样定了!”
夫妻二人,倒是越说越兴奋。张佳木表面稳重,不,表面上的他简直就是叫人害怕,永远的冷静,智慧,不出任何差错,虽然待人热诚亲切,但总是叫人觉得胆寒害怕。整个京师,能俯视他的,只有视他为子侄的皇帝一人,而能平视他的,视他为友的,也只有胸襟抱负都很出色的王增一人。
便是徐穆尘和年锡之、陈怀忠这样的优秀的读书士子,才干都是一等一的进士及弟的读书人,也是视张佳木为主君,而不能平等视之了。
有时候,一览众山小是乐趣,不过成天要俯视别人,也是怪头晕的。
和公主就是不同了,夫妻敌体,又是小女孩儿未失天真之时,所以相处起来,叫张佳木把所有的面具都能放下,自然是无比的开心和放松。
“对了,明儿我回宫里一次,成不成?”
张佳木心中一动,知道公主必定有事,不过,想了一想,便是笑道:“你是长公主,要回宫去探视,难道还叫我批准么?”
“你又拿我取笑!”
“不敢,不敢。”张佳木笑着道:“不管你做什么,总之我都同意就是,为夫虽是用取笑的口吻说话,但实际就是这样的意思啊。”
“嗯,这样还差不离。”
看着她天真的笑脸,张佳木却是在心中暗叹,看来,这一次她回宫去,满心热切,也确实是一片好意,究竟如何,自己也不能论断死了,就由得她自己扑腾去吧。
况且,他这里烦心的事,也真是不少啊……
……
张佳木的心事,公主倒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早晨起身,伺候婆婆和小姑子吃罢早饭,然后叫人摆好了仪驾,接着便直接便人驾车到东华门,她是不需要门禁通禀的,守门的锦衣官和禁军的军官一见是重庆公主的仪驾,二话不说便将公主的车驾放了进去。
倒是入宫的时候,那四马轩车十分的漂亮威风,做工也很华丽,虽然不算逾制,但驶入之时,还是足够的引人注目了。
由东华门进去,一路到慈宁宫门前,这一次先远远下来,叫人通禀了,太后自然传见,祖孙二人很久不见,也是极为亲热,在这老祖母跟前,公主自然也不会隐瞒什么,就是瞒骗,也是骗不过太后慧眼。
到末了,太后甚是感慨,只道:“原说姓张的小子是那种眼里只有政务军务的人,他这样人,在家里用的功夫是有限的。不过,现在看你的神色,说话,都过的很不坏,想来那小门小户的,虽不是世家大族,但事非也少,你们小夫妻又和睦,你也不必拿公主的架子来压人,所以将来夫妻感情深厚,也能多生几个子女出来。”
“太后……”
公主面红过耳,娇羞不依。
太后也是哈哈大笑,摇着头道:“我是老天拔地的人了,说话也太不讲究,孩子,你也不必恼我。”
“孙女哪儿敢!”
“对了,你这一次进来,有什么事没有?”
“是有。”
既然太后问,现在又没有什么碍眼的人在,只有一个皇后匆忙赶来了,坐在一边微笑着静听。公主的生母周妃现在正在太子宫中,一会儿正好可以把这娘儿俩都见了,倒也省事。
“哦,这么说,”待公主说的差不离了,太后的神色也很郑重,想了再想,才是缓缓道:“张佳木不仅是政务娴熟,军务什么的也强,这稼穑之事,居然也比一般人强的多?”
“听重庆这么说,似乎是啊。”皇后对张佳木向来也是欣赏的,此时也是频频点头,笑道:“这孩子真是不坏,功夫用在这上面,真真是正道。”
“嗯,我也说是。”太后重重点头,赞道:“听说他赚钱什么的,我没觉得好,现在听重庆这孩子说起这些,我才要夸张小子一句,虽然有时候行事偏了点,但心底到底是行的正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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