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这镇南王府的子弟,都这般的小家子气了吗?”
林廉如此悠然自得地一番演说,差点儿没把对面的祁铭给气炸掉。
一万两!
小家子气?
他真的是很想问问林廉,那不小家子气,该出多少银子?
可惜,五宝琉璃点翠金簪在林廉的手里,他是投鼠忌器,就算是再不满,也不能发飙。
“林县令,做人,太贪了可不好!”
祁铭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
林廉微微一笑,斜眼看向祁铭,道:“铭公子看起来对本官并不了解啊,本官,可是厚道人!”
“铭公子若是不信,大可以在周围走一走,问一问,看看平远县的百姓,对本官的评价如何。”
“林县令,不如,你说个数字?”
祁铭不想跟林廉扯淡,他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带回五宝琉璃点翠金簪。至于最终会花掉多少银子,那都是后话。
“还有,林县令,人这一辈子,都会有走背字的时候。以您的博学,应该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铭公子说的对,倒是下官怠慢了!”
林廉当即陪上笑脸,“既然铭公子如此说,那么,就听您的,三十万两吧!”
“林廉,你疯了吧!”
“三十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哪怕是心里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发火,可林廉到底是没能忍的下来。他只是告诉林廉,不要太过分,他现在是虎落平阳,并不代表一辈子都这样。做人留一下,日后好相见。
可让林廉没想到的是,这人居然得寸进尺,借机就狮子大开口。
“呵呵,铭公子真幽默!”
林廉呵呵笑着,“我这不是就在抢吗?”
“不可能的!”
“整个镇南王府,也凑不出三十万两银子!”
祁铭怒视林廉,“林县令,见好就收吧。你这么贪得无厌,就不怕将来被清算吗?”
“铭公子这是在威胁本官么?”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杯酒,您可能真的喝不成了!”
林廉手握关键一张牌,根本就不怕祁铭的威胁。
现在,镇南王府还能躲在阴暗处,可若是镇南王府对他真朝廷命官出手,那么,以朝廷的做派,肯定会将镇南王府赶尽杀绝。
在大夏,除非是做好了造反的准备,否则,杀官,那可是一等一的重罪。
至于悄无声息地暗杀?
这倒是可以。
但这世上的事情,只要做了,便会有痕迹留下。
所以,林廉是真的超淡定。
至于以后,等他从祁铭的手里敲出了这么大的一笔银子,若是镇南王府还能重新爬起来,那么,他认命!
“十五万两,不能再多了!”
“二十五万两,我也退一步!”
“十五万两,就这么多!”
“那不成!”
林廉心里美滋滋,但嘴上,自然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