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莫非是不信任诸葛铮?苏拙也微微皱眉,心中产生了相同的疑问。诸葛铮只得依旧恭敬道:“晚辈特为令公子的案子而来。”
王定边又嗯了一声,策马径直进入府中。诸葛铮与苏拙耸耸肩,只得跟在队伍后面进府。一进大门,只见院中各处拐角岔路,均站着两个铁甲卫士守卫。所有人穿着丧服,全府上下死一般沉寂,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听见从正堂方向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啼哭之声。
诸葛铮与苏拙跟着王定边走进正堂。堂上设着王纨的灵堂和棺椁。两人一齐上了香,行过礼。旁边一个中年妇人缟布素衣,冲诸葛铮道:“诸葛铮,你一定要给我儿一个公道!”说话不时抽噎两声,原来是王纨的生母。
王定边将两人带到偏厅,也不让座,瓮声瓮气地指着苏拙问道:“你又是谁?”
苏拙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节,道:“在下姓苏名拙,是诸葛兄的朋友。”
王定边眉头抬了抬,道:“你就是苏拙?!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诸葛铮道:“王将军,我们怀疑令郎并不是死于中毒。因此我们想开棺,重新检查……”
话没说完,王定边重重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壶茶杯全跳了起来。王夫人闻言,嚎啕骂道:“诸葛铮,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儿死得这么惨,你还要开棺,扰他亡灵!你是想让我儿黄泉路上也不安宁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苏拙眼看形势不对,看来这开棺是万万不成的,忙道:“王将军、王夫人请息怒,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提议。既然两位不同意,那就此作罢,就当我们什么也没说过。不过我想问令郎生前的贴身小厮来问几句话,不知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
王夫人擦了泪水,看看丈夫,有些犹疑。苏拙察言观色,觉得有些不对。果然,王定边重重哼了一声,道:“你们要见那奴才,只管去开封府就行了。他的尸体,老夫刚刚已经送过去了!”
诸葛铮和苏拙吃了一惊,忙问:“茗香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王定边沉声道:“他是悲老夫打死的!狗奴才没有服侍好纨儿,罪该万死!怎么,难道老夫打死一个狗奴才,也要大理寺来问罪吗?你们也不用问了,老夫对他严刑拷问,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苏拙叹了口气,这才知道,原来方才王定边带人外出,原来是将茗香的尸体送去了开封府尹处。细细想想,他这么做也没错。因为诸葛铮只负责王纨的案子,而王定边打死茗香,又是另一件案子了。而王定边亲自前去,开封府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就像他说的,一个大将军打死自己的家奴,的确算不得什么。到最后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诸葛铮面色变了变,想不到此案中最关键的人,居然就这么被打死了,线索一下子又断了。苏拙问道:“既然如此,可不可以请问夫人,这茗香跟随令郎多久了?”
王夫人略想了想,道:“大概有七八年了吧。当年我看这个小娃儿聪明伶俐,又无依无靠,才让他跟着纨儿,没想到……”
苏拙点点头,道:“可否让我们看一看令郎的房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