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帮着这么两个东西收拾我,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什么结果,便一头转出去了。
张氏心里一着急也就狠狠的瞪了米氏母子三人一眼,然后冲着门外大喊几声,也没有见丁月儿回应,扭头丁小台便说:”你还在这里傻愣着干嘛,还不找你老姑去,要是你老姑出了点三长两短,是你们能担待的起吗?”
丁小台的脸都憋红了,不过,她却少见的没有发火,而是妥协的下地去追丁月儿去了。
这些事发生得极快,不过就是那么三两句话的工夫,这让老丁头也是莫名其妙的,正站在那里摸不到头脑呢,米氏母子三人已经站起来想他问好了,这个时候老丁头才算是看见了三个人,他微微一愣,然后脸上浮现出了真诚的笑意来,连连说着:“坐坐坐,快点坐,我刚才收到老四的信呢,我还以为你们要过两天才能到,没想到倒是你们先到了,这一路上可还好?”
虽然这儿媳妇跟公公是没有什么话说的,可是米氏跟老丁头也算是好久不见了,便寒暄了几句家长里短,倒也正常。只是张氏在一边看不惯了,总觉得这米氏不守妇道的样子。她寒着脸道:“老四信里说没有说是今年的租金是多少?”
老丁头听到张氏的问话,这才中止了跟米氏的寒暄,冲着张氏笑道:“说了说了,说是二两碎银子,一百四十个大钱。”
张氏将这个数字跟自己数的钱数一对,发现没有错,便没有什么话说,可是她又不甘心这样,便皱着眉毛说:“怎么可能会这么少,是不是有没有什么人呢撺掇着故意糊弄我们呢!”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就在只差说,是丁修节撺掇丁修义,然后两家人一起来克扣他们的租金了。米氏嘴角带着冷笑,没有说话,就连丁七郎也忍不住嗤笑一声,虽然他不管家,可是也知道他家现在一天到到晚光是她娘那小吃店的收入都不止这个数了,还能看得上这点子钱?
在丁七郎的嗤笑里,张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一边的老丁头脸色一沉道:“说什么混账话!我们家那点地一年能卖多少的粮食你不知道吗?更不要说现在一亩地才收多大点的租金,去年不是也这么多吗?怎么你拿了钱还那么多的废话!”
张氏嘀咕了几声,没让人听到她在说什么,不过丁小桥想,指定也不是什么好话,听不到也就算了。不过,张氏随后又直愣愣的看向了米氏,丝毫不客气的问:“对了,老三不来,老四呢?”
“老四……”老丁头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这张氏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道:“没问你,你不说话也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老丁头不太高兴的闭上了嘴,做到了一边,有点生气,很显然,这张氏在儿媳妇面前堵了他的话,这让老丁头心里不痛快了,他觉得很没有面子。然后张氏又扭头过来,皱着眉头道:“问你话呢,老三媳妇,哑巴了啊!”
刚才丁月儿的事情让张氏将多有的罪过又记在了米氏的头上,自然刚才进屋的那点好脸色就消失殆尽了,不过米氏也不在意,现在他们都不是他生活的重心了,她的那点表情和话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放在心上的。于是,米氏笑意吟吟的说道:“娘,这不是你跟爹在说话吗?我一个晚辈怎么能插长辈的话呢?我们乡下人出趟门不容易,总不能让别人说没教养是不。”
丁小桥看了一眼,看不出啊,她娘经过这一年多开馆子,居然连这种含沙射影的话都说得出来了。这话明面上是说她自己,可是这明摆着就是在说丁月儿没有教养嘛。
连丁小桥都听出来的话,张氏自然也听出来了,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让你说你就说,哪那么多废话!”
“娘,这四叔是不来了,我来之前他过来说过来,还托我给你带给信儿,说他们都挺好的,您别记挂。”然后米氏伸出了手轻轻的拍了拍那放在桌子上的包袱又说:“就连这给大郎的东西我这也给一并带过来了,赶明空了,遇见了大郎,我便将东西给他。”
听了这话,张氏的脸色又变了变,看样子她其实是想知道丁修节到底带了什么过来的,可是挂着那张老脸,到底也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