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了,看起来倒是不错……”
“特工机构?那只是我们一部分的责任!”谢洛夫呵呵一笑没有多说,克格勃职责么,具体可以涉及到什么方面,他现在也说不上来。但要说更像特工机构的部门,其实格鲁乌远远比他们要专业集中的多,同行是冤家,格鲁乌的决策层有一个克格勃的中将作为代表,负责的就是联络格鲁乌。
两人边聊边往回走,对于巴格拉米扬少将本人来说,他是很喜欢去西方集群服役的,在莫斯科总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从这点上巴格拉米扬少将和谢洛夫的感觉是一样的。和苏联红军的将军们不同,苏联党和政府的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少有让自己的子女也进入政府工作,第一因为政府很不安全,斯大林的阴影还没有离太远,来一场运动再把自己的子女搭进去就不好了,第二让子女成为作家、编辑之类的轻松工作不比做干部差。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这种便宜大哥目标就显得特别显眼,在留在塔曼师总有些不自在。
不一会两人就回到了别墅中,饭菜已经收拾完毕,大哥的儿子十岁的伊万和七岁的卡琳娜在地毯上摆积木,自己的儿子则拽着卡琳娜的衣角爬来爬去。瓦莉娅在和巴格拉米扬元帅夫妇聊天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自己儿子两眼。
“这个女人怎么比我还重男轻女?”有时候谢洛夫都有些奇怪,瓦莉娅怎么比自己还要有封建思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原来是独生子女的关系?从小到大见惯了独生子女不太适应苏联的特色?可能也和苏联的男女比例有关,一多了就不值钱了,只不过中国和苏联多出来那块不一样,苏联是女人多,中国是男人多。
新年是一家人难得相聚的日子,从实践的角度来讲,瓦莉娅评价谢洛夫某些地方和废物无疑的论调一点都没错,如果不是恰好混进了克格勃工作,在一个普通的岗位就能比出来和一般苏联人差在哪里了,苏联从小学开始的纸工、木工、实践功课、随着升学会这类课程会越来越多,这方面谢洛夫发挥了自己尤里一般的记忆力,发现上辈子这类的功课他好像只上过有数的这么几堂,好像还是在室内上课。说好的素质教育呢?
有鉴于此,目前在车库的情况是这样的,巴格拉米扬少将拿着扳手对着分配的摩托车上下其手,同时带着疑惑的口气问谢洛夫,怎么小时候还能帮他摆弄拖拉机,现在却丧失了基本的动手能力?
“你到了克格勃之后连摩托车都不会修了么?”巴格拉米扬少将很是可惜的说道,“连我儿子现在都知道一些基本原理,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把扳手给我!”
“时间长忘了,我现在天天盯着文件看,早就没机会了!你要问我一些军事秘密,当然我一样不会告诉你!”谢洛夫很快就找到了烙着九号印的扳手递给了巴格拉米扬少将。
扳手的钢印不是扳手的型号,而是这套工具的价格,苏联几十年不变的物价,后来出产厂家为了省事,直接就把钢印印在了产品上,就比如这个扳手,意思就是九戈比,如果按照卢布来算,就是九分钱,那套工具箱的工具加起来不到一卢布。
这是个很操蛋的规定,每年的工作效率和产量都不一样怎么能这么干呢?竟然不涨价?当然毕竟是一个扳手,扳手又没有保质期,苏联在粮食这种有保质期的东西上还是这个原则就有些令人不能容忍了。
“我很奇怪,严冬中有人要骑摩托车么?”谢洛夫很是白痴的问道。
“每年春天小伊万的学校都组织越野赛,平时我比较忙,正好最近有时间就先把摩托车弄好!”巴格拉米扬少将抹了一把脸,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了一抹油渍,很有无产阶级劳苦大众的风范。
哦!谢洛夫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太丢人了,必须要找瓦莉娅给自己普及一下苏维埃的教育了,当晚上瓦莉娅把一整套教材拿出来之后,谢洛夫瞬间就打消了心中的想法,在数学课程这方面,我不和你们这些老毛子一般见识。
“我觉得你应该去一所大学重新读一下,才六年时间嘛!”瓦莉娅很贴心的提议道。
“不去,六年时间够我颠覆一个国家了!”谢洛夫干脆的拒绝,转而看了一眼我的毛妹,“你是不是在嘲讽我?”(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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