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方爷,那五千万的事情真不是我告诉敏静小姐的,虽然那几张现金支票是我的,但这酒吧人多眼杂,难免有什么疏漏之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彻查,给你和六爷一个交待。”
“交待?”方陌安冷笑一声:“替罪羊都找好了么?是那个酒保还是帮你放支票的人?崔敏静可真是厉害,竟然不声不响就把你收买了,枉崔哲还一直以为这儿最安全,你又最值得信任呢。”
“方爷,你说话得讲证据!”郑三儿抬起头来,咬牙道:“我跟六爷可是过命的交情。”
“是啊,过命的交情。”方陌安重复了一遍,道:“所以8月1日那一晚的包间里才只有你,我和崔哲三个人啊,你倒告诉我,不是你泄的密,崔敏静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金泰妍的事?还知道我和金泰妍之间的误会由来?”
“这……这……”郑三儿想了想,道:“可能是敏静小姐在那包间里安了什么眼睛耳朵。”
“有眼睛耳朵么?”方陌安一乐,起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那包间搜搜好了,如果搜不到你所说的眼睛耳朵,我就把你的眼睛耳朵取了送给崔哲怎么样?”
郑三儿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他并不知道崔哲和方陌安的关系其实已闹翻了,还以为方陌安真能做成此事,把他的眼睛耳朵给摘了。
“方爷,我也是没办法啊,这酒吧开业上上下下都是敏静小姐出的钱,她让我盯紧六爷,及时汇报六爷的情况,我又哪里敢违背呢,他们到底是一家人,我这不沾亲不带故的哪能比得上,夹在中间也很是为难啊!”
郑三儿哭诉起来,眼泪哗哗的,但方陌安却根本不觉得他可怜,因为他心里清楚,郑三儿根本就是在那儿演戏呢。
“今天我为什么来,你知道么?”方陌安坐在那里,淡淡地问道。
“是我泄了密,所以方爷过来问罪?”
“不。”方陌安摇摇头,道:“我是来帮你的。”
“这话怎么说?”郑三儿有点迷糊地问道。
“你背叛崔哲的事是瞒不了多久的,所以,你还是明天痛痛快快地过去认错吧,就用这个夹在中间两两为难的理由,兴许他还能绕过你。”
方陌安淡淡道:“如果等到崔哲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不仅他会恨死你,崔敏静也会添油加醋地把罪责通通推到你身上,以把自己摘出去到时候,你可真就没救了。”
郑三儿默默听着,感觉方陌安确实是所言非虚,依崔敏静的个性,肯定不会保他到最后一刻,到时候他这边靠不住崔哲,那头靠不住崔敏静,不就全完了么。
“方爷,你给我指条明路,我要怎么才能让六爷绕过我!”郑三儿急切地问道。
“简单啊,你不是曾经给崔哲挡过一刀,还留了道疤么?”方陌安笑笑:“那你明天就在那地方再给自己来上一刀,我想崔哲见到这一幕,一定会忆及旧事,于心不忍地绕过你的。”
“方爷,你不是在说笑吧?”郑三儿抖声问道。
“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我告给你了,该怎么做,你自己考虑吧。”
方陌安起身,不再理会还跪在地上愁眉苦脸的郑三,直接离开了那个酒吧,又没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这也算,好心好意了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