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西蒙,你看那个穿黑衣服的,她的皮肤可真白啊,我喜欢她,你呢?”埃文斯一边大口大口的喝酒,一边问坐在桌子对面的哥哥。
“我喜欢那个黑头发的小个子,我要在床上狠狠的搞这个黄皮娘们,搞到她哭着求我!”西蒙盯着舞台上一个亚裔的舞女,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哈。。。。。。”同桌的4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西蒙4个人通过酒保的介绍,在每人缴纳了15美元之后,被酒保带到了酒楼上的一条走廊里,然后每人选了一个无人的房间,等待着酒保去把他们看上的姑娘带来。
午夜,酒里的气氛愈发热烈起来,大多数已经喝得差不多的人们要不凑在一起玩着牌,要不就是簇拥在舞台前,调戏那些正在表演的脱衣舞女们,不时的有喝醉了的人被同伴或者酒的酒保们从桌子下面拽出来,抬到酒门口的长廊上。
突然,从酒的二楼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刚开始只有一两声,透过了酒里的噪杂传到部分人的耳朵中,这些人并没有在意。楼上的房间是什么地方,酒里的人都清楚,玩的高兴的时候鬼哭狼嚎也是经常有的事情。
“救命。。。救命。。。”但是随后又有声音从楼上传下来,这次不再是隐隐约约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动了楼下的所有人,大家纷纷停下吵闹。茫然的向楼梯位置看去,就连酒保也关掉了为脱衣舞女们伴奏的留声机。
“救命。。。他们不是人啊。。。救命。。。”一具白花花的**从楼梯上踉踉跄跄的跑了下来,直到她摔倒在楼梯口,众人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女子的**,但是在白嫩嫩的**上,几片红颜色的东西显得非常刺眼。
“豪哥。。。豪哥。。。他们用刀。。。救命啊。。。”这个女子无力的抬起头,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嘶。。。”凡是看清了女子面孔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从女子的容貌上来看,很多人都认识。她是酒中的一个脱衣舞女。马来族,皮肤虽然稍黑,眼睛大大,皮肤细腻。而且性格热情。是这个脱衣舞团中比较受顾客欢迎的舞女。但是现在。在她的脸上,一条几厘米长的伤口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了下颌,惨白色的皮肉向外两边翻着。中间充满了鲜红色的血液,正顺着女子的脖子向下流。
“藤花。。。这是谁干的?”一名穿着花衬衣的小个子中年男人分开人群,跑到受伤的女子面前,扶着已经半虚脱的女人问道。
“那个。。。那几个新来的矿工。。。他们。。。他们逼着我们几个人给他们跳舞,一边跳一边用皮带打我们,兰斯不愿意,他们就要把她绑起来,我上去阻拦,被那个矮个子打了出来,还划了我一刀。。。豪哥,我的脸。。。我的脸。。。”叫藤花的女子一边哭,一边说出了事情的大概。
“野猫,这是你的场子,你怎么说!!!”这名叫豪哥的人是这个脱衣舞团的头头,这些舞女们都是他从老家带出来的,现在让人给破了相,不光是无法再当舞女挣钱,连以后嫁人都成了问题。
“阿豪啊,先沉住气,既然你在我这里干,一切都由我来处理,我绝不会让你和你的人平白受欺负的,六子,你带人上去把动手伤人的人弄下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候,一直都在酒后厨里帮着厨师弄菜的酒老板也闻讯来到了酒内,一边安慰着舞女的头头,一边让酒的2个酒保上楼去找人。
“老板。。。是几个新来的矿工,应该是今天刚到的,您上去看看,他们手里有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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