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人质被解救,然后少部分立刻被拉了壮丁。
伤亡无法避免,车臣叛军不是棒槌;不用本院医生做手术啥的,他们这会是惊恐后的劫后余生,手都还是抖的。
再说准备的这些个军医不是摆设,但既然是在医院,这的一些检测设备最好还是让原本的操作者来使
瓦西里被担架抬着去了医院外头,他那点伤,在外边准备的临时帐篷医务所就能解决,包括安德烈腰上的小创口。
等取出弹头,再抬回来就是。
这边关兴权认为自己没啥事,但军医还是要“押送”他去CT室,做个躯干扫描才放心。
他还有些不愿意,不逞强,就是想着晚些再去,不急。
说要先去行政楼的院办那一趟,看看那个巴萨耶夫到底长什么样,结果已经三下五除二处理完腰上小伤的安德烈告诉他:“据说这会我们队长和项先生正往那去,你真要过去?”
关兴权...
“算了,还是先去做CT。”语气居然都有那么一丝担忧。
这引来边上基里尔、帕维尔等人的一阵大笑,最后连关兴权自己也笑了起来,在兄弟们陪同下,安安心心先去检查。
安德烈没忽悠他,因为检查,关兴权拿掉了头盔和通话器,连边角上插着几枚细小弹片的防弹衣都脱了,没听到通信系统里的最新通报。
就算有尸体做掩护,还是受了点轻微伤的。
这会项伟荣正黑着张脸,同米沙老爷子,外加两个俄军将军进入行政楼的大厅。
门没了,灯也没了,全被燃料空气炸弹轰了个干干净净。
电梯能用,但没人选那个,楼梯上三楼。
半道上碰上两队搜查的俄军士兵,全部立正、让路,向项伟荣所在这队人敬礼。
项伟荣都没心思理会,虽然这会他也穿着俄军的作战服。
楼梯口边上两间,有几名俄军士兵守着。
这一层的灯都坏了,临时照明有些刺眼。
通道里有爆炸和烧灼的痕迹,墙上甚至还破了个大洞,那是73毫米增程火箭榴弹留下的。
更多的是一大堆小如乒乓球,大如拳头的破洞,有些地方破洞连一块,墙都碎裂不少。
12.7毫米大口径机枪的杰作,俄军的燃烧爆炸弹头也有个小一些的穿甲弹芯的。
墙上还有些血迹与飞溅的人体残渣,空气中有血腥味、内脏碎裂后的怪味,还有蛋白质烧灼后的臭味。
很难闻,其中一名俄国将军都捂了下鼻子,但看到另外几人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有点尴尬的把手放下。
很丢面,这位当年也去过次阿富汗,但那时已经是高级军官,没上过一线,那还是他唯一一次处于战争环境。
真有些受不了过道里的味道,但也得忍着,不然要被人瞧扁的。
办公室里更是一片狼藉,办公桌什么的都碎了,外墙少了几大块,怪味、恶臭四溢!
这有五具被子弹、炮弹打烂炸烂的尸体,除了一具尸体还算完整,其他几名恐怖分子都四分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