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大。”
说完,看了眼房子里的人,对李攀峰道:“一公斤的这些到时候带走,这趟来的伙计一人一块拿着玩。
老规矩,要么藏着家里当摆设,要么去公司换新的金条,不得出售!
亚历山大,你那有没有融金的设备?”
被突然文化的科莫罗夫斯基一愣,但很快道:“暂时没有,不过我马上可以让人去弄一个来。
老板,要多大型号的?”
张楠笑笑,“多大型号你自己说了算,和我没关系,是你要用那东西。
那些十公斤规格的金砖都归你的人,记住,我不希望最近国际拍卖市场上大批量出现这个规格的纳(河蟹)粹金条。
少量几块慢慢放出去可以,多了不行,要熔掉。
这趟你做得不错,手底下这么多人也辛苦,就几百万的东西,当点额外奖金,怎么分配你自己处理。
要是嫌麻烦,公司给你换美元也行,国际金价,换新的金条也可以。”
420公斤黄金当做奖金来发,这手笔!
这些黄金这会单纯的金价其实也就五六百万美元,但一出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科莫罗夫斯基楞完了反应过来,很干脆的道:“老板,你还是给美元吧,我都可以让助手去采购小金条发下边的人,喜欢美金的就给现金。
这纳(河蟹)粹的金条要是让我熔掉,可惜了。”
聪明人,他不缺钱,但这420公斤黄金也不是小数目。
纳(河蟹)粹金条直接出售是贵一些,但科莫罗夫斯基不仅嫌麻烦,还得操心出售方式、数量问题。
把这问题踢给老板,貌似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显得不贪。
“随你。”张楠道,“过会你自己拿两块十公斤的做纪念,其它的问关哥拿钱。”
现金,永远不缺。
科莫罗夫斯基挺高兴,几百万美元他有,但老板随手就给他和他的手下人这一大笔作为奖金,心里的感觉不一样。
这个老板就像之前听说的一样大方,还实力强悍,跟着他干没错。
自己努努力,当波兰首富不好吗?
科莫罗夫斯基脑子清楚,那样真的一点也不好,不仅压力大,什么时候被人盯上、稀里糊涂完蛋都很正常。
波兰首富,格局太小,胳膊不够粗。
其他人对这个老板临时蹦出的奖金、纪念品分配法没感觉,就查理兹-塞隆从边上堆着的一堆画中取了一幅出来。
连着画框也就60来公分高、50来公分宽,油画,上头画的是一只蹲着的黄褐色长耳兔。
“哥,这画放我卧室里行不,不让外人看的。”
张楠瞄了一眼,那支兔子下边有个“1506”的记号,还有个类似门字框架构内一个“D”的签名。
“丢勒的,你倒会选,归你了。”
“阿尔布雷-丢勒?”查理兹-塞隆问道。
“查莉,以后跟杰瑞他们多学点。”说只指了下花上那个“D”,略显无奈的道,“丢勒的专属签名,这画看着就四五百年钱的东西,不是仿制品。
回去你让杰瑞他们查查,这花有没有在纳(河蟹)粹虑多艺术品名录上。”
“哦。”查莉还是听话的,被教育了会听着,然后...
“那边还有好几幅都有这个签名。”
说着把兔子画往一边的阿廖沙手里一塞,立刻又去翻。
名画太多,刚才张楠和妮可压根就没去先看那些画的想法——家里实在太多了,说得上名的都有,今天对名画兴趣还不如一些二战特色纪念品。
翻吧,丢勒的又翻出来两幅,还有幅与丢勒同时代的意大利画家拉斐尔的少女油画,其它的花一下子没认出来是谁的。
这些名画值多少?
与之相比,在和平时期如果能公开出售,这间房间内的黄金都得靠边站。